也不喜欢别人插手她的事。”
慕容璟忽然就怒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本公子找媒婆去说亲,把她娶回府里,以后再慢慢调教得了!”
“少爷!”小康子惊的呼吸不畅,“少爷可不敢胡说,您怎么能娶乡野女子为妻,这要是让府里的主母们知道了,还不得闹翻天,老太爷们也不能同意啊!”
“哼!若是本公子真的想娶,天王老子劝说也没用,本公子又不靠他们活着,大不了,这家主的位子还回去,谁爱坐谁坐!”慕容璟一甩衣袖,语气狂傲,一身红衣,娇艳似红日。
小康子不敢吱声了。
自家少爷的脾气,他最清楚。
虽是喜爱红衣,可是他的内心,比谁都冷漠。
亲情于他,也淡如水。
站了一会,慕容璟低头瞧了瞧碧绿的湖水,叹息道“找人把簪子打捞上来。”
“啊?”小康子傻眼了,“少爷,您不是说不要了吗?”
“本公子现在反悔了,不行吗?”
“行行!那小的这就找人打捞。”小康子用袖子抹了把汗,赶紧去找人。
慕容璟哪也不去,让人端了椅子,就坐在旁边等着。
十几个人下水打捞,有赏银,谁找到就赏十两银子。
只用了半个时辰,便找到了。
小康子仔仔细细的把簪子擦干净,递到主子手里。
慕容璟捏着发簪,自己又觉得好笑,“回府!”
沈青禾一路头也不回的走着,直到看见西城门,才想起宝根,脚步便慢了下来。
宝根追她追的累死,“你脚步咋这样快,我跟驴子都追不上。”
“我想早些回去,快走吧!别一会这边的城门也关了。”
两人正要进城门楼子,天狼忽然冲着一边叫了两声。
青禾看过去,只见城墙根底下蜷缩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人吧!
包裹在灰色的破衣里,全身上下只看得见灰扑扑的头发露在外面。
宝根也看见了,“青禾,别管了,平阳城里这样的乞丐太多了,咱管不过来,现在又多了许多难民,只怕乞丐还会越来越多的。”
“嗯!”青禾也没打算管,她自己的日子还没过明白呢!
“汪汪!”但是天狼不肯走,冲着那团灰布狂吠。
就在这时,从城里来了几个人,手里还抬着破门板。
“来来,大家帮帮忙,把这个人抬走,生了瘟疫,怎么能在城里待着,万一传染了,可不得了,不知得死多少人呢!”
“今儿城里又来了好多灾民,许是他们带过来的,真该早些关了城门,不叫他们进来。”
“就是不知咱们的府台大人怎么想的,灾民最是可怕,饿极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这几个人骂骂咧咧的,把那破灰衣人拖上门板。
然后快速的走向城门。
守城的士兵瞧见他们抬的人,连靠近都不敢。
“你们把他丢远一点,越远越好,千万不可丢在河里,免得污染了河水,最好挖个坑把人埋了。”
那几人直点头,“官爷,我们带着铁锹呢!出去找个小树林就把人埋了。”
旁边一人却有些犹豫,“可他好像还活着呢!”
活埋人跟埋死尸,那是完全不同的,前者可是等于杀人啊!
“就是活着也就剩一口气了,不能冒这个险,赶紧抬走埋掉。”
“对对,若是传染了瘟疫,这平阳城几万百姓可就要倒霉了。”
……
宝根听到瘟疫两个字,脸都白了,拉着青禾远远的躲开,离他们远远的,“妈呀!太可怕了,没想到平阳城会有遭瘟疫的人,外面还有那么些灾民,这下可麻烦了,咱们也赶紧走。”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