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闹闹表姐,没别的。”彤雉嬉皮笑脸。
“等你帮阿曼做饭的那天,我也来笑你。”冉娜温柔的反击着。
“我为什么要帮阿曼做饭?”彤雉怔了下。
“妳为什么帮他做饭?你嫁给他,自然帮他做饭。”冉娜以为这可让她那顽皮的表妹就范。
“松赤,表姐已经答应嫁予你,他可是帮你做了饭!”
松赤听这话,美的满脸通红,痴痴的看着冉娜,冉娜又气又好笑,心底泛起一阵如草浪般,连绵不绝的幸福。
“松赤你别盯着我看!我更不好意思了。”冉娜说。
彤雉跟阿曼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你怎么知道松赤盯着你?”阿曼问。
“我可以感觉到,但我也不确定为什么,我好像就是知道。”冉娜说。
“对了,表姐,你上次说一个提着金属棍的白衣女子,对你挥了挥袖子,然后你就失明了?”
冉娜点点头,微微咬着唇。
“我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个人就是雪朵?”彤雉看着阿曼。
“听起来确实是很像雪朵,无论是特征或是个性。”阿曼沉吟。
“你觉得她可不可能把光珠植入了表姐的颈子?”
“不对啊,光珠几个月后就该失效不是吗?这都过了几年了?我上次看了一下表姐的眼睛,老实说我看不到什么伤痕。”彤雉再次仔细看着冉娜,观想着她那滑细的颈子,完全没有光珠的痕迹。
“光珠不只能从颈子植入,巴桑曾经说过,光珠也可入脑,比从颈子植入可多留数年,不过非常凶险,若植入者的功力很差的话,被植入者极易死亡或成痴呆。但无论何种植入法,能量都有消散的一天,也就是说冉娜应该早就复明。”松赤双手插在胁下。
“雪朵并不认识我表姐,有必要下这般狠手吗?到底为了什么?”彤雉不解。
阿曼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我听过松赤的说法,父亲还在世的时候曾经跟我说过,光珠一但久留体内不除,极有可能让被植入者将暂时的假象,认定为事实。”
“我的一位叔父,年轻时接受其他罗刹挑战,失去了一条胳膊,但他总觉得自己的那只胳膊还在,他甚至可以感觉得到自己断肢上的手指在动,当然,这是一个相反的例子”阿曼陷入沉思,忽然灵光乍现,
“幻可久既为实,实能破则为虚?奶奶这句话也许说得不是光珠,但有几分道理!我们可以朝这个方向试试。”
“怎么说?我愿意全力配合,我想让冉娜重见光明。”松赤非常兴奋,握着冉娜的手。
“以我们几个人的功力,恐怕没办法直接对冉娜做什么治疗,因为她太小就受到影响,无论身体中是不是还有残存的光珠能量,已经跟冉娜的思绪或身体连结得太深,也许无法彻底分离。我的吹落雪,只能清除明显的光珠。”阿曼揉着额头,陷入苦思。
“那怎么办?”彤雉焦急的问。
“我在想,如果冉娜的眼睛并没有遭到破坏,若能让冉娜相信自己看得见,也许她就能看见了。”阿曼看着松赤。
“冉娜,你觉得呢?”松赤将冉娜的手紧握着,
“我,我愿意试试。反正已经这么多年都看不见,失败的话,最糟也不过就这样,你们别担心。”冉娜温柔的声音中透着坚定。
“至于具体怎么做,容我再想想。”
赞吉风尘仆仆的飞来,停在树上,“练习得怎么样了?”
“彤雉天份极高,练习得又勤,再过月余就会超越我了,希望我们的努力能为草原上带来和平。”松赤诚心地说。
“松赤是个好老师,黑雾确实有它的难度,要控制这些灵能,我们消耗的能量很大,就算基本功再强,似乎都不可能有易如反掌的一天。”彤雉叹了一口气。
“说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