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位哥哥赴京赶考不利,所以便临时起了怯意。”说道这,温珺捂嘴轻笑“夫君还是惧爹爹的。”
温李氏亦笑,诘责了自家丈夫一句“你爹爹他就是一食古不化,整日到晚不苟言笑,慢说姑爷了,你那两个哥哥这么些年又哪里不惧过。”
这话可是不假,待到吃饭的时候,温云亭手持书卷走入正堂,温珺同着俩哥哥起身问礼,就挨得了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你两个不肖子孙还有颜面回来,还不滚出门外跪着。”
两儿子被骂的不敢吭声,蔫头耷耳的向外走,被温李氏拦住。
“夫君,今日端阳就宽了大郎、二郎吧,不然街坊四邻的看到,又该笑话了,洪州城参加科举的不在少数,能一举中的的也是凤毛麟角,何必如此呢。”
“人家考不上,咱家儿子就当考不上?”温云亭气的眉毛胡子一起颤“好的不学,就向那些落第无能之辈去比吗,以别人之无能来为自己开脱,这读的是哪门子书,妇人愚见,何以教的好孩子。”
一屋子内全是温云亭一人之怒气,自温李氏到三个孩子都被喝斥的不敢吭声,只待前者训完了话,胸口那股子郁气散掉方才擦去额角之汗,小心落座。
“珺儿,你夫君今日怎的没来。”
坐罢了,温家大郎忙着给自家老爹倒酒,后者看向温珺也问了同温李氏一样的话。
温珺哪敢隐瞒,只好如实禀告,就听自家老爹顿筷叹息。
“到底是生意人,聪明呐,今日若是姑爷来了,你这两个哥哥那就真要出门跪着了,饭是断然吃不上的。”
温云亭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平素里又对商人颇多瞧不起,此番被他寄予厚望的两个儿子都铩羽而归,若是骆永胜到了家,冲这温云亭也会让两个儿子门外跪着。
好端端一堂端阳家宴,就全毁了。
“赶等今日过了节,你后面找个时间邀姑爷来家里吃顿便饭。”
“诶,谢谢爹爹。”
能得到自家父亲的肯定邀请,温珺心里便乐开了花,喜笑颜开的应了下来。
“来来来,不提那些,今日端阳,大家举杯。”
放下了心里那点个负担,温云亭举起酒杯,招呼一声,一家人开开心心喝下了杯中酒水。
温珺倒是没喝,便是喝茶也是喝的小心翼翼,吹尽了热气。
一张小脸上写满了甜蜜。
这般样子自然难逃两个哥哥的眼,与温小娘岁数相近的温家儿郎就笑呵呵开口问道“今日见妹妹,感觉妹妹心有好事,不妨说出来给家里人听听,时逢佳节,一起开心开心。”
老夫妇二人也停了碗筷。
这时温珺便站起身,向着温云亭和温李氏浅施一礼,羞答答的细语慢声“爹爹、娘亲,女儿前两日号出了喜脉。”
一桌人全傻了。
还是温李氏反应最快,当下便站起身,笑逐颜开“当真?”
“自然是真的,夫君为女儿前后请了十几个大夫,俱都是如此说。”
“哎哟哟,快坐快坐。”
这下温李氏绕开了桌子走到自己女儿近前,那可真是乐开了花“这么大的喜事,你这丫头也是能藏得住,吃饭的时候才说,今日这饭菜可合你的口味,想吃什么喝什么,娘现在便出门给你去买。”
一句有喜,让今日这顿饭的主角从温云亭变成了温小娘,一家人都围着温珺嘘寒问暖,倒把小娘子弄得手足无措。
“二郎。”
这时候一直闷不吭声的温云亭开了嘴,唤了声自家小儿子“你去,去一趟,请一下你妹婿,来家吃饭。”
二郎单名一个臻,闻言马上站起就要去,还是被温珺拦住。
“爹爹,二哥这去,一来一回怕是要有一个多时辰,还是等明日女儿回去,将爹爹的邀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