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保证自己身边的人都堂正,这情况下,大禹皇朝的人是不是无耻就跟白琳没关系了。
“嗯!看来你是想明白了,有些时候其实是很矛盾,看不惯?看不惯一些人又能怎么样,能全杀了么?也不能,所以清者自清,做好自己就可以了,其他人能劝说的劝说,劝说不了的也没办法,天道雷劫也不会落到我们头上。”白琳吃着烤鱼。
“哈哈!姐姐做人做得明白。”夜宣笑着说道。
“明白么?其实也不明白,比如说大禹皇朝,皇朝内的事情不涉及到我自身,我从来不管从来不过问,包括禹天帝。”白琳喝了一大口酒。
“你们不是夫妻么?不是荣辱与共、生死与共吗?”夜宣给白琳的酒杯满上了。
“那大难临头各自飞这话是怎么来的?能帮他的我会帮,但管不了的事情也不管,他是天帝境、他是禹天帝,他有他的运道,我有我的命格,一些事是强求不来的。”白琳摇了摇头。
“姐姐,你这不太对啊!既然是一家人,自然应该是同一条心,有不和谐的地方,那么该尽量沟通。”夜宣开口说道。
“以前沟通过,可世界观不同,那么夫妻是夫妻,个人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活,其他的也没什么了。再者说了,你那便宜姐夫是天帝境修炼者,想法是岂能是我左右的?而我有又不愿意违背自己做人初衷,也就是现在这样了。”白琳叹了口气。
“便宜姐夫?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夜宣笑了笑。
“你连我这个姐姐都是勉强认,那个姐夫你能认么?”白琳鄙视了夜宣一眼。
“姐姐,我很佩服你做人做事的风格,我有些事不能跟姐姐讲,是自我的一种保护,其实也是对姐姐的一种保护,姐姐不要介意。”拿着酒杯,夜宣对着白琳举了举。
“你的意思姐姐明白,有些事说出来,怕让姐姐为难,怕让姐姐尴尬,其实还是情份不够,以后相处着,你该说的就说了。”白琳和夜宣碰了碰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