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模样,以司藤这样‘娇贵’的性格定然不会主动清理庭院,而周寂也不是那种积极勤奋的人,随司藤回到正厅,便将怀里的方便面和快乐水摊在了桌上。
“这些天你都在吃方便面?”周寂瞅了眼码在窗台的一排百事快乐水瓶,好奇道。
司藤显然也听到了王婶的话,不由细眉一挑,冰冷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杀意,“你想说什么?”
求生欲可不是硬舔。
周寂似乎察觉到了隐约的危险,不禁轻咳一声,真诚道“没什么,我就是想说,这趟禹杭之行可谓收获颇丰,明天悬门的高手过来,肯定要好生招待,常言先礼后兵,可不能让人说咱们小气。”
司藤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本来也打算请这些人吃一顿饭,可这几天又订了两套一副,已经没什么余钱了。
既然周寂如此识相,那就原谅他好了。
瞅了眼周寂身后的剑匣,司藤正颜道“画带来了吗?”
周寂知道司藤说的是秦家祖宅的那一幅画,画本身并没什么特殊的,成画的年代与达那那副相仿,画里的并非人物而是风景,一汪湖水当中坐落一座孤岛,孤岛上屹立一座七层宝塔,水面波光荡漾,留白题字“白雪茫茫,残影慌慌。夕阳照水,骨浮峰上。”
下面还缀有落款“1943年冬,携妻、子游湖,友白英作陪,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文不对题,更像是暗语。
“你应该还记得邵琰宽这个人吧?”周寂靠坐在桌椅上,看着陷入沉思的司藤,神色古怪的问道。
司藤抬眸看了周寂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白英当初嫁给邵琰宽做二房,在邵家没落之际,结识了秦放的太爷爷秦来福。”由于太过匆忙,周寂并没有打听到太多消息,只能依靠现有的线索,推测大致情况。
“当初邵家没落,拖欠了整个镇上的货款,唯有秦来福家里的帐被白英平了,想必她也是以此为契机结识秦来福,使得他感恩戴德,为白英做事。”周寂说道这里,迟疑道,“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让秦家后人八十年后去达那难道说,她还有别的方法可以唤醒你吗?”
司藤摇了摇头,她也不清楚。
不过这些都不太重要了,等明天悬门的人到期了,届时借助悬门之力帮她找人,定会轻易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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