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微笑,“更何况,这个茶厂只是缺少宣传和营销,如果能低价拿到这个茶厂,说不定真的大有可为。”
顾佳是个不安现状的女人,她的不安现状是一山更望一山高的向上去看,而拿下茶厂,确实能给她一个展示自己的舞台。
钟晓芹认同的点了点头,别人都是一孕傻三年,而她怀孕以来,原本的纯真烂漫仍在,却也多出一分成熟的韵味,这种成熟叫做母性。
“别担心,我和陈屿一定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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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寂仰躺在屋顶斜坡,享受着山林徐徐凉风,几缕修长柔顺的发丝从脸颊拂过,带着熟悉的草木清香,似与满山草木融于一体,却也有着一种撩人心魄的酥痒。
转头看去,司藤一袭白色的藤纹真丝裙衫,宽松的衣摆与身后的长发随着晚饭微微轻摆,坐在屋脊低头看向周寂,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莹莹如水,映照出周寂舒缓温润的笑容。
没有实时联网的天网监控,没有喧嚣吵闹的车水马龙。
有的只有浩瀚夜空,逐渐贴近的两人。
司藤缓缓探下身子,耳后的发丝如瀑布般滑落,先是遮挡住周寂的侧脸,然后一点点落在瓦片上,向下铺展。
如浅尝辄止般一触即分,却又被周寂揽住腰肢搂在了怀里。
一丝晶莹剔透的丝线从两人唇间相连,司藤眼底闪过一丝不曾有过的羞意,随即被不服输的小性子顶替,扬起雪白修长的脖颈,骄傲的如同一只天鹅般朝周寂‘哼~’了一声,提起裙角,朝楼下走去。
走廊上依稀能听见,钟晓芹和顾佳呼喊着‘小西竹’的名字。
“小西竹你跑哪儿去了?大晚上的可千万不能乱跑啊,要是嘘嘘的话,可以叫我和佳佳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
从屋顶坐起身来的周寂仿佛看到了西竹双手抱肩对钟晓芹翻白眼的情景,随着夜色渐深,湘茜深处的小山村终于恢复了往日的静谧,而千里之外的燕京,许幻山收拾着行李打算提前一天逃回沪海。
逃。
就是逃。
因为他害怕了,不是对燕京游乐场的烟花设计感到害怕,而是对自己感到的害怕。
他不想背叛顾佳,但林有有对他讲的那些话犹如一根细长的毒刺一点点刺入他的内心,他有点担心,也有些动摇。
这种小女生的崇拜是他在顾佳身上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也是最容易满足一个中年男人虚荣心的。
酒店窗外的霓虹灯亮了一整晚,影影绰绰,五光十色。
而许幻山看着如同白昼的城市,等待着白昼的到来。
咯咯~咯!~
清晨的山林蒙上一层稀薄的清雾,鸡鸣声中,天色蒙蒙亮起,远处似乎还有几声犬吠从村外传来,
顾佳鸡鸣声中醒来,把钟晓芹踢开的被角重新掖好,看向西竹时,西竹也正好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嘘~’顾佳朝西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小心翼翼的从房间出来,推开房门,一股带着湿气的清新茶香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想要贪婪的深吸一口。
顾佳站在二楼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脑海中的睡意顿时被一扫而空。
楼下,周寂和陈屿正在院子里说话,陆陆续续的,制茶工人...也就是村里的一些村民开始忙碌起来,竹制的筛子、竹制的焙笼、竹制的摇青机、炒茶的生铁锅,使用着最原始的工具,炒制新茶。
“陈老师,对于这家茶厂你怎么看?”
陈屿疑惑的看向周寂,摇头道:“我对制茶并不了解,不过他们不借助现代化的机器,纯以手工炮制确实有点意思。”陈屿说着在院中走动几步,双眼如同摄像镜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