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死水的认命,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小姐,世子殿下什么时候到咱们阳城啊?”
提到徐凤年,徐脂虎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展颜道,“算算时间,差不多还要两三天吧?”
“等世子殿下过来,看府上的那些嬷嬷还怎么欺负小姐!”二乔露出一丝期待的表情,将煮好的汤药端给徐脂虎,说起了胖管家刚刚撤去门房,紧闭府门的行径。
而此时。
当众拖着一具尸体游街示众,还堵在卢家大门门口。
血肉模糊的尸体已经辨认不出身份,但如此嚣张的行径自然迅速传遍了整个阳城。
徐凤年回头看了眼地上拉长的血污痕迹,以及早已咽气的刘黎亭,疑惑的歪了歪头,任由靠拢过来的围观群众指指点点,再回身时,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
我好像知道自己遗漏什么了......
“是不是在找我啊?”
周寂端着花盆站在大门外,笑呵呵的看向徐凤年。
脸上挂着微笑,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那什么...刚一时在气头上,忘等你了。”徐凤年心里咯噔一下,露出哈士奇认识到自己闯祸一般的谄媚讪笑,点头哈腰道。
周寂横了他一眼,却也没有真的那么生气。
倘若自己的姐姐外嫁他乡,并被人如此污蔑羞辱,周寂自认为自己也无法像某些键盘侠一样保持绝对理性,以一种旁观看热闹的心态,劝人冷静。
遇到这种人,一定要离他远一点,因为他被雷劈的时候容易连累到你....
咔~,血....劝....;咔~,血....劝.....。
你死不死啊!(郭德纲版)(曹云金版)。
不过没那么生气并不代表没有脾气,周寂就在门前却还是踱步走到了一边,摆头示意徐凤年自己下马扣门。
徐凤年哪敢有什么异议,当即翻身下马,走到门前扣动铜环,扣了两声许久不见回应,徐凤年继续扣响,声音由缓到急,仍旧无人理会。
徐凤年趴在门缝朝里张望,看到中庭空无一人,周寂见状从袖中取出一枚写着‘免’字的木牌挂在了门环上,朝徐凤年指了指道,“呀~!看来卢家已经知道了你的暴行,提前闭门谢客,还挂了‘免客牌’,明显不欢迎你这个北椋世子啊。”
徐凤年嘴角一抽,明白这是周寂对他的小‘报复’。
他也算习惯了周寂的性格,施大恩从不索报,遇小亏锱铢必较。
徐凤年转眸看向街上的白马,摘下木牌,沉声道:“老周,往旁边站一下。”
说罢回街上马,徐凤年面沉如水,双腿猛磕马腹,马匹吃痛之下朝前疾驰而去。
临到门前徐凤年一勒缰绳,身下白马长嘶一声,前蹄离地,绣冬随之出鞘,凌冽的刀光带着森然杀意斩向厚重木门。
只听一声轰鸣,白色的刀光生生将厚重的门板劈断。
木屑纷飞,马踏中门。
徐凤年策马长驱,直入卢家庭院。
“无法无天!无法无天!!”胖管家卢东阳听到动静连忙从一侧的厢房出来,色厉内荏的看着拖拽到庭院里的残缺尸体,再看向策马奔来的徐凤年,脸色顿时煞白,双腿哆哆嗦嗦的差点跪在地上。
“这里并非北椋,世子如此行径未免太过跋扈。”一名头戴儒冠,身着深色儒袍的中年文人翩然飘落马前,手持中正古朴长剑,儒雅随和的气质此时也因徐凤年的行径显露出不满的表情。
徐凤年心头一跳,面对身前这人,仿佛高山仰止,明明自己骑在马背高出对方许多,可这种源自气场的压迫还是让他感到自己是在被对方俯视。
七先生卢白颉...
虽未互通姓名,以前也未曾见过此人,但徐凤年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