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贯的地方太小,八百贯的地方太偏,挑来选去,最后看中同福茶楼隔河相望的望月楼,租金直接翻到一千八百贯。
站在汴河河畔,赵盼儿抬眸看向远处对岸的同福茶楼,眼里闪过一丝久违的自信与从容。
她和顾千帆已经私定终身,也已见过萧相,顾千帆几次三番强调会娶她,只待成婚那日,她就能当上进士夫人,达成这些年来梦寐以求的愿景。
至于司藤...曾几何时,她会被对方从骨子里的自信刺痛她扭曲病态的自尊,而现在,她即将成为进士夫人,而对方,仍是那个茶楼老板。
半遮面的生意哪怕最好的时候,也不及同福茶楼十分之一,但若是酒楼.....赵盼儿流露出一抹高高在上的淡淡微笑,转身朝桂花巷的陈廉私宅走去。
回到陈廉私宅,葛招娣还在院中清洗衣物,赵盼儿从廊间经过,找到孙三娘说起有关酒楼租金的问题。
京城的酒行会有规定,说是酒楼行当不得由女子经营,不过望月楼东家急着把店出手,如果将酒楼拆半卖给她们的话。
原来的西楼还是能酿酒的正店;只做雅间的东楼劈给她们开脚店,倒是可以避开行会规管,原本一千八百贯的租金,也能减免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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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引章雨夜反杀沈如琢’属于这个角色最高光,也是最重要的桥段了。这样的名场面,想尽办法也要把它圆上,这也是前面一章‘放过’沈如琢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