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卖两口,我大招才50,慢了。”
听听,这是人话吗?
钱靖琛十分懂事,闻言立刻撤盾,大步上前直奔对方莱因哈特而去,还叫道“来,打我,用力点!”
可惜他没等来对方的重锤,而是结结实实吃了一记禁疗瓶。
“卧槽,”钱靖琛秒怂,赶忙举起盾牌挡在头上,“顺子,卖不了,我人快没了。”
多亏他18岁的反应速度,举盾及时,盾牌上还插着安娜的睡针。但凡慢了一点,这根针就该插在他头上,之后必然是一通报仇雪恨的痛打。钱靖琛做了个鬼脸,心有余悸。
而崔平顺的表现,似乎有那么点没人性了。钱靖琛刚被禁疗,他就往头顶扔了个维生力场,大大咧咧地说“你尽管卖,死了算我的。”
巴蒂的维生力场又叫锁血,顾名思义,如果队友血线骤降,在维生力场的范围内,血量会被锁定在40点,所以这个技能对付半藏的龙或者dva的核爆一类爆炸伤害技能有奇效。崔平顺正是有这个神技在手,才有底气公然夸下海口。
“别,他中了禁疗,锁血保不住的。”场上总算还有韩钧这个明白人。
而崔平顺哦了一声,听着好像还有点惋惜。
林仲龙料理完破坏球意犹未尽,思考片刻,问道“姜默,贾翔呢?”
这是认定贾翔又该找姜默去了。
“跑了。”姜默说。
“啥?”林仲龙的声音立刻高了八度,“跑哪了?刚怎么不说?”
“刚你们都在前压啊,他想进门,被哨戒炮打了一下,就跑了,”姜默想了想,又补充道,“哦,他交闪回跑的。”
“靠,”林仲龙恨恨地说,“现在说有卵用?几秒前的事,他闪回肯定好了。”
开场不到30秒,他们就打完了第一波团战,唯独漏了一个贾翔,林仲龙有点不甘心。
“等会我去换个麦克雷,艾什打猎空费劲。”
“拉倒吧你,就为杀猎空专门跑个马拉松,至于吗?”韩钧当即反对。
“那到b点的时候我换……”
“闭嘴!”
纵然是韩钧这样日常稳如老狗的人,一听这话也差点跳起来。
林仲龙自知失言,没敢回话。
“小韩,别急,”听见核心队员内讧,谢保平必须得出来镇场面,“林仲龙就是随便说说,对面拿不下a点的。”
“不是,教练,我没急,”韩钧的口气这才缓和下来,“这b出了名的乌鸦嘴,好事不灵,坏事一说一个准,不信你问他。”
队里其他人涉世未深,唯有谢保平浸淫电竞圈多年,有点迷信。听韩钧这么一说,他顿时感觉不妙,口风也变了“那就别说了,好好打。”
“哎,钧哥,我不是乌鸦嘴,”林仲龙不得不为自己辩解,“就是好久不打比赛,感觉没过瘾……”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干脆变成了暗自嘀咕“算了,回我去韩服练练手。”
韩钧本来还想调侃他两句,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理由。同为退役选手,回忆起曾经的辉煌和低谷,他的心理一时也五味杂陈,感慨万千。
“咳,”钱靖琛假模假样地咳了一声,“我看到猎空了,龙哥,要杀吗?”
林仲龙精神一振“杀,在哪呢?老子弄死他!”
俩人大呼小叫地去追杀姜默,一时间掩盖了语音里略显尴尬的沉默。
望着林仲龙远去的身影,姜默陷入沉思。
她一直以为林仲龙的沉寂,是因为邀请赛堪称耻辱的失败,他背负所有的骂名,以致于厌恶赛场,自我放逐,宁愿隐姓埋名远离电竞圈,也不想重新开始,毕竟那意味着揭开伤疤,直面惨痛的过往。
现在看来,问题似乎没那么严重。骨子里,他依旧渴望竞技,期待能够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