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叹气说,“不清楚,总之现在已经没有反击的机会了,只有赶紧走才是办法!”
趁追兵还没咬住我们,大伙急忙收拾东西奔向丛林,好似一群受了惊的兔子,一路披星戴月,跟随着月亮的脚步在山林中绕行,直到太阳在林中露出半个头,天光彻底照亮大地的时候,我们方才停下来,找了个水源坐下来休息。
我的双腿几乎麻木了,鞋底也磨破了一半,张强和缇猜几乎已经走不动道,全都趴在石头上疯狂喘气,不久后,勇哥擦着汗说道,“跑了这么久,追兵应该不会上来了吧?”
我抓紧时间休息,摇摇头说,“不知道,不过对方人马太充分,又有这么厉害的法师压阵,未必不能咬住我们的行踪,现在林子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必须尽快返回曼谷。”
“唉,真特娘的倒霉,怎么会被这帮人盯上!”张强气得骂了声娘,回头说道,“先歇歇吧,我脚都快跑废了,再这么跑下去,恐怕等不及返回曼谷,大家都会被活活累死。”
“好吧!”我只能同意,在潭中鞠了把清水洗脸,张强解开包裹,取出两罐牛肉罐头,用军刀撬开罐头,分发给众人充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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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来,大伙又渴又累,吃饱喝足后一阵又一阵的疲倦就如潮水袭来,然而追兵近在咫尺,我却不敢轻易睡去,只能带领众人继续前进,拖着沉重的脚步在深山中寻找出路。
这一路披星戴月,在深山中不断地改变前进方向,渴饮山泉,饿了就摘野果充饥,一路走下来,我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野人。
幸好,凭着阿赞湿奴丰富的丛林经验,我们最终还是在两天之后走出了深山,步行进入最近的一个城镇,一行人狼狈不堪,浑身泥浆汗渍,形容不出来的酸爽,简直跟难民差不多。
张强先带我们去了车站订好车票,随后在车站附近找了家小餐馆,匆匆果腹,下午四点踏上班车,一路颠簸周转,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才顺利返回曼谷。
重回曼谷,众人都有恍如隔世的感觉,这一路风雨带闪电,好几次我都预感自己回不来了,能捡回一条命,热情地拥抱城市,实在是一件幸事。
匆匆泡了个热水澡,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拥抱被窝,睡得天昏地暗。
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下午,我睁开沉重的眼皮,头疼欲裂,这扶着脑门愣神,这时听到一阵敲门声传来,用手扶着脑门,说了声请进。
不久后桑通推门进来,问我休息得怎么样,还说阿赞湿奴决定要走了,问我要不要下楼去跟人道个别?
九龙拉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