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女人的一种借口。
我问那个女人,可认得我?
那个女人,见了我之后,扑通跪下来,磕着头道“少宫主。”
我又将他,带到夜晴宫中,让他第一次,见到夜晴宫的恢弘宫殿,成堆的家产,万亩的良田。
我问他,可后悔了?
他拉着我的裙角,痛哭流涕,说他是真心爱我。
我相信他的真心。
他那真真切切,爱慕美色、财富、地位、权势的真心。
我赶走了他和那个女人。
我也将自己的真心,赶走了。
男人的真心,就像流星,闪烁并且易逝。
男人的真心,有几个不是肤浅虚伪的?
我得来何用?
因此,我找来成百上千的俊美男子。
我曾经独守空房的煎熬和痛苦,也该换成男人来体会了。
……”
祁如月讲完自己的故事,脸上阴晴不定。
戴天却心中五味杂陈。
江湖之中,都说祁如月是个声色犬马之人。
对她的样貌,人品,所作所为,大多是不屑和挖苦。
但今日,祁如月竟对着一个并不熟悉的人,敞开心扉。
戴天听完祁如月的过往,对这个女人,反而生出许多同情和理解。
他面色一正,对着祁如月道“祁宫主,你也不必伤怀。我相信,人世间,还是有真情的。你也不必如此偏激。”
祁如月冷笑一声“偏激?戴天,你处事未深,才会有这么些单纯的想法。将来你见识了世间险恶,怕是要伤心呢。”
祁如月仿佛有些伤感“只有男人,会抛弃和伤害女人。女人不会抛弃男人。你且在我夜晴宫住下吧。我自然会庇护你。永不相弃。”
若是平日,戴天听了这样的话,定要破口大骂祁如月无耻。但此时此刻,戴天却觉得,祁如月说的话,竟是真心实意的。
戴天摇摇头,真诚地对祁如月道“祁宫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还有我放不下的人。我要为她,做一件事情。”
“做一件事情?”祁如月有些不明白。
只听见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从祁如月身后传出来“他想做的事情,就是抢了你的真言宗去。”
戴天心里一沉,詹淇!
果然,詹淇,从祁如月的身后,贼头贼脑地走了出来。
戴天故作轻松地道“詹淇,你真是狡兔三窟。几日不见,怎么就挪窝了?”
詹淇笑得阴恻恻地“戴天,你的伤也好得很快啊。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疼,你竟然又送上门来了。”
戴天眨眨眼睛“我能去而复返,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十足的把握?”詹淇果然一惊。他抬头往戴天背后使劲地张望了半天道“你有什么十足的把握?难不成月牙儿也来了?”
戴天煞有介事地道“詹淇,既然是十足的把握,怎能轻易让你看破?”
詹淇脸色变了变,仿佛回想起了月牙儿削了土豆皮的威胁。他的声音也没那么有底气了“戴天,你又来着夜晴宫做什么?”
戴天见詹淇一副颇有忌惮的样子,便轻笑一声“詹淇,那日我忘了问你一件事,所以今日专程来寻你。”
“何事?”詹淇的脸上阴晴不定。
戴天定了定心神,缓缓道“四十年前,真言宗是怎么到了你们的手中?”
詹淇一愣,没料到戴天会问得如此直白。他沉吟数息,又挤出了个迷人的笑容“戴天小友,我不是早已经跟你说过了吗?当年凌若渊因为修习真言宗,入魔癫狂,犯下大罪。她的师叔聂轻寒便将真言宗交给我们八大门派处置了。”
戴天冷笑道“既然真言宗是引人成魔之物,为何聂轻寒不将真言宗毁掉,反而交给你们八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