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连君谦,半抱怨半羡慕的说了一些这儿大不由娘,眼看着都要到弱冠之年了,愣是不愿意说亲,真是急死人了。
说到这里,连月已完全明白三夫人的来意,她从来没往这处去想过,小美若真是那种喜欢攀附权贵之人,就应该早早来京里,乘着师徒感情还浓,也好寻个好亲事,何必又自己一个人在乡里靠自己一人之力努力上进呢。
连月道“三嫂,你不用着急,谦儿跟我说过了,他考中举人就考虑说亲的事儿,到时必能找个门当户对的好亲事。”
“他就是跟你亲,有什么想法也不跟我说,他有这话我就放心了,可别像那沈家的小儿子一样,都做官了,年纪老大,还不愿娶亲,可是愁坏了沈夫人。”
“若谦儿能有沈小大人那样的本事,三嫂你还有什么好愁的。”
两人又说一阵京里这这些有名的公子小姐,三夫人方回屋自去吃早食了。
连月怔怔地出了一会儿神,才道“湘如,拿纸笔来,我写封信。”
“您先用过早食再写吧,已经摆好饭了。”
“不妨。”
湘如那来纸笔,连月挥笔写下人生际遇谁能料,女子未必不如男,自在随心最是真,盼汝心安命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