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点头,“的确大有来头。”
想起上次,能让一只大黑熊如此乖顺地守着,此人,谈对不简单,可是,他到底是谁呢?
上次受伤,这次却偏巧救她?
秦蓁也说不上来,只觉得跟他牵扯上,准没好事儿,日后还是不见面的好。
她回了医馆,捧着那条拉伤的手臂去了徐大夫的屋子。
徐大夫瞧着她这幅受了委屈的模样,喷茶了。
“这是怎么了?”
“差点回不来了。”秦蓁坐下,颇为幽怨。
徐大夫也坐下,盯着她那手腕,只是抬手间,便听到她的手腕处发出一声脆响。
秦蓁还来不及惊叫,手腕处的疼痛便消散了。
她活动了一下,抬眸看向徐大夫,“师父,将您这招传授给徒弟吧。”
“说吧。”徐大夫不紧不慢道。
秦蓁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还不忘将那杀她的人的眼神,以及那面具男子刻意描述了。
“师父,那人为何又不杀徒儿了呢?”秦蓁歪着头,不解。
“这个……”徐大夫摇头,“不过,你日后还是要提防一些的,至于那江氏,若是真瞧着碍眼,便早些收拾了。”
“是。”秦蓁点头,也觉得理应如此。
“你早些回去歇息吧。”徐大夫似乎不想再提起此事儿。
秦蓁原本想借此事儿套些徐大夫的宝贝,奈何,空手而归了。
待她回了屋子,低头看着那手腕,除了有些淤青之外,倒也没有什么了。
她歪着头,坐在软榻上,盯着寄香看了半天。
“大小姐,您这样瞧着奴婢做什么?”寄香疑惑道。
“师父是不是知道那面具男子是谁?”秦蓁嘀咕道。
“这奴婢倒不知。”寄香摇头。
秦蓁沉默了好一会,才道,“罢了,早些歇息吧,明儿个一早还要出去。”
“是。”寄香低声应道。
这一夜,秦蓁睡得极不安稳,次日五更时,便起身了。
她揉了揉抽疼的眉心,下了床榻,却不见寄香。
等出了屋子,便瞧见寄香已经做好了早饭,正端过来。
徐大夫已经起身了,正在用早饭。
秦蓁便也不耽搁,连忙洗漱穿戴妥当,用过之后,便背着药箱去了。
徐大夫看着她,“今儿个不打扮了?”
“嗯。”秦蓁点头,“反正也看不出什么。”
“戴面纱?”徐大夫当下了然。
“是。”秦蓁说着,便已经将面纱戴好了。
如此一来,反倒省事儿了。
秦蓁随着徐大夫出了医馆,从城东出去了。
这城东四面环山,却有不少马车印,她看着徐大夫道,“师父,您这是要去哪?”
“往前走,若是脚程快的话,天黑之前,便能到了下一个镇子。”徐大夫慢悠悠道。
“徒弟想起来了,师父说过,那处有座寺庙甚是灵验。”秦蓁接着道。
“胡说。”徐大夫摆手道,“难道不是那处的枣泥糕最香甜。”
秦蓁嘴角一撇,“师父还惦记着吃的。”
“难不成呢?”徐大夫信步往前。
秦蓁却不由得想起了那日官道发生的一切,再加上吕秀妍,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这其中难免有什么让她忽略之处。
徐大夫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轻咳了几声,“在想什么?”
“在想林家。”秦蓁看向徐大夫,提起了吕秀妍的事情。
徐大夫笑了笑,“自己的事儿都忙不过来,还有闲工夫操心旁人的?”
“难道师父不觉得她的处境与徒儿很相似?”秦蓁看着他问道。
“差别在于,你极力地反抗,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