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了。

张夜还清楚的记着，这家伙被杀了杀次还是四次，才真的挂掉，命如小强，而且他家里还有好几箱的头发，据说他每睡一个女人，就会收藏一根头发，老凡尔赛了。

岩壁上有一个缺口。邦达列夫用早已准备好的钥匙打开了缺口上的门，跟地面上那扇门一样，这里用了填充炸药的门和机械密码锁，看起来确实是不准备再度打开了。门背后的铁质悬梯锈迹斑斑，这道悬梯从岩缝中穿过，尽头是一架老式工程电梯。

张夜默默跟上，龙血的洗礼也在这时停下，寒意袭来，张夜靠着身体余温勉强撑住寒冷，继续使用言灵藏住身形，同时在昏暗的手灯光下，经量把自己的影子给藏在邦达列夫的影子里。

他的言灵就只是鬼魂，并不能做到向冥照那样靠技能就藏住自己，只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让人注意不到他，只要他做出任何一点吸引人注意的手段，自己就会马上暴露无遗。

张夜想到这里，拿出之前顺手拿到的护士丝袜如同劫匪一样套在头上。

之前他路过办公室的位置恍惚间他看见一个医生和护士正在为爱鼓掌，出于对这行为的敬仰，他默默的把女的衣服扔掉，男的衣服穿上，然后顺手取了一样物品当纪念品。

张夜回到邦达列夫身边，暗暗感叹，果然，人只要没了羞耻心，做出什么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