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角尖的话，鬼知道到时候的她会做些什么。

张夜屏住呼吸改左手握剑，挡住飞来的子弹，右肩肩头的血腥味仿佛是定位器一样。不管是王将还是橘政宗，两人都在催泪弹的烟雾掩护下，都把大部分攻击转向了他。

伤口被水加入的水银腐蚀着，张夜黄金瞳光芒闪烁，阴流瞬间吹走场间的烟雾，王将和橘政宗在场间厮杀，但两人都没用尽全力，他们在防备张夜的偷袭。

“我说博士，何必在我面前演戏呢？当年，我就坐在列宁号上，离开的黑天鹅港，龙血的污染虽然是真的，但做为试管婴儿的绘梨衣什么时候成你女儿了？而且她的血统不也是你亲自赋予的么？”

王将和橘政宗同时瞳孔猛缩，瞬间分开，看着张夜，王将身上的面具难看的几乎扭曲，“一开始我以为你只是来报仇或者破坏计划的，但现在看来你是要掀桌子啊。”

“原来你是跟着我一起离开的，难怪我封锁了底舱并把舱门焊死也没能阻止龙血的污染，原来是你么？”橘政宗眼神阴晴不定的试探着

“如果你是那个阴谋家，你会放任一群见证了黑天鹅港毁灭的人存活么？这一切不过是自导自演的故事罢了。怎么博士，你不会真的相信了邦达列夫那笔记上的故事吧？”

张夜淡淡的说着，却是将被美化了的故事真相，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哼！”王将冷哼一声冲了上去，他没办法判断张夜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不管怎么样，对方也没办法证实他说的是真的。

橘政宗也接着演戏，即使张夜知道所有真相，他也没办法让所有人相信他的一面之词，只是这样一个清醒的家伙在外活动，对他而言多少有些不利。

橘政宗这一刻，也拿起枪开始无差别射击，不管是敌是友，反正场上的混乱也是张夜先挑起的，他攻击张夜也完全能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