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中东官方牵制,二来兴旺之余,谁都担不起大动干戈的后责,特别是叶家,对纪家可谓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因正是因为纪正朗将中东地区,大部分的产业出口营销海外,这中间是呈垄断之势,倍受国内许多地方高官的笼络。
所以这点上,叶家在生意往来是尽可能的避让纪家。但只是避让,并不能说叶家怕纪家,所以两家的关系在这几年,都显的非常微妙。
人生是一个风云转换,无的放矢的爪牙,往往无处可生时,它便伺机而动,雷霆而至,今人措手不及。
“你真是胆大包天,纪正朗女儿的心思你都敢打。这几年你在外面为非作歹,老子帮你擦屁股,小事我都可以隐忍,但你惹谁不好,去惹纪正朗,你真是我的好儿子,老子给你擦屁股,你给老子点火!”
华丽的正厅内,散落着数人,众人都伏贴在一个中年男子的身前,他的身侧是一个英俊的青年,青年旁边站立一个时尚且韵味十足的妇人。
“爸,不就是纪正朗嘛,你用的着这么大动肝火吗?再说了,那妮子很少露面,谁知道她就是纪正朗的女儿,就算是我在场,我也不认识啊”。
英俊青年被中年男人训斥,当下觉得委屈,在他看来,纪正朗是和自己父亲相同实力的人物。此时过于生气,让他觉得不解,他揣测父亲是老了,心性变低沉了,不敢沾惹事非。
“混账!”
青年话语刚落,一记重重的耳光像是响雷,打在了他的脸上。声响沉闷而有力,将站着笔直的青年扇翻在地。
“韦民,你干什么!”
见叶韦民出手过重,一直站在一旁的妇人,连忙上前去搀扶叶成坤。
“我最近的很多项目,都跟纪正朗多少有点关联,如果他插手,我这些项目就被他掐住喉咙,你给我留下的麻烦还少吗成坤,你乱玩胡折腾我不管,可是你不能在这个时候给你老子添赌”。
见叶成坤右脸泛红,叶韦民心下也觉得出手过重,但为父者教育孩子的气势仍然存在,所以出口之言,怎么听怎么像气急败坏,恨铁不成钢的口吻。
“你就知道你的事业,那纪正朗的女儿又没死,干嘛还责罚孩子!”
妇人名叫钟沛茹,是叶家家母,典型的蛇蝎心肠。
为母者见儿子如此,心下不忍,于是执拗的冲叶韦民嚷嚷,但没有丝毫气势,只是显出了埋怨跟对纪家的仇视。
钟沛茹还是知道一些儿子的行径,叶韦民是叶家顶梁柱,执掌人,纵然身为叶家家母,她也不敢公然逆言,但袒护儿子是女人天性,无法克制。
“你还敢替他说话,要不是你,他能变成现在这样无法无天!”
叶韦民此气不解,后气直冲,直指钟沛茹怒道。
“成坤,快向你爸认错!”
钟沛茹平日也是太过溺爱此子,如今知道此事必须要有个交代,不然以叶韦民的性格,指不定会对儿子做出什么样的惩罚。
叶成坤倒在地上,任钟沛茹如何搀扶,他都执意不起。在母亲的袒护下,纵然受着父亲的威严训斥,他都表现的如此娇纵,其母溺爱成瘾的效果可见一斑。
叶成坤内心悲愤,怨恨,他将目光斜视向了后方,伏卧的中年矮胖男子宋彪等人身上,凶光凛凛。
后面一干人等,当触及到叶成坤的神色时,身体都不禁颤栗,额头大汗淋漓,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一干人等倍受酷刑的场面。
“成坤!”
钟沛茹见叶成坤还不认错,心内焦急。
“爸,我错了,不会有下次了!”
叶成坤挺直身子,跪向背对自己的叶韦民,用牙齿将嘴唇咬出了几条血红。他内心对纪家发狠,在盘算谋划着什么,但此刻,纵使给他一万个胆量,也不敢将这怨恨显在脸上。
闻言,叶韦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