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有鲜血溢出,看似狼狈,实则浅伤。而任天龙以攻守之势对待这个黑人青年,所击发的并非千篇搏面,而是克洛娃的左肋,在交手数息后,任天龙就找准这个点,每一招一式都挥击在了此处。
虽然同克洛娃击打自己一样,对方也挡去了大半力量与招式,可劲道与久击成伤,也并非昙花一现。所以任天龙在看向克洛娃时,发现他左脚轻颤,想来是左肋受力给了他虚弱感。
“人都说你是鬼骨,现在看还真像。”
克洛娃与任天龙保持着相对安全的距离,看着任天龙面目血泽顺着水流涌现,咧嘴嘲笑道。
“这样,总比你阴魂不散吓人,要好的多。”
任天龙有些疲惫,但精神还算抖擞,他知道,他在伪装。
在强敌面前,伪装也是一门极深的学问。
话音刚落,二人又是怒拔相向,任天龙掌刀刚要袭进克洛娃的咽喉,后者头颅旋即一转,一记铁拳重重的迎砸了上去……
就在二人打的难舍难分,势均力敌之际,数名狱警从快速涌进浴室里。
一进来,众狱警二话不说,冲着对垒的任天龙与克洛娃二人一顿棍棒,拳打脚踢,待二人彻底消停,狱警就将他们如同死狗一样拽拉出去。
广场南面,林立着许多屋舍,这些屋舍相对低矮,比狱警大楼前小黑屋的格局,要稍小一些。
任天龙与克洛娃因狱警施以重击,面目鲜血更加浓厚,两个血人被分别关押进距离稍远的屋舍中。
铁门紧闭,因血泽盖过了眉头,任天龙用手擦拭出去,当正想躺下舒缓时,尴尬的一幕显现了。
只有不足二平米的地方,站不能直立,卧不能深蹲,整个身体只能卷缩在那里,背面墙体不是垂直,而是凸起的弧形。
除此之外,脚前一个木碗里盛满醋水,吸之难奈,呼之呛喉。
很不巧,任天龙被关押的地界,便是这座监狱禁闭中,排行第四的惩戒——“木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