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光拂面,清雅借着树的影子徐掩眉梢,将周围涌动的一排排翠绿与茁壮衬托得分外缭绕,像是古久的完美世界,恒古、清幽而神秘。
从水沁手里接过金币,任天龙拿在手中沉甸甸的,份量憨实。
金币正面刻画着某种神秘的朴文,线条流转,突兀有秩的像是神经,有生命一般,四周棱角被利器狠狠的打磨过,摸起来很舒服。
金币背面被一种奇怪又好看的图腾覆盖,任天龙看着古怪却心里不免暗自称奇。
“你意思现在知道了罗盘的下落。”
任天龙承认,他心动了!
“不知道,不过那老头子肯定知道线索。”
水墨肯定道。
既然他宅子里藏有金币,那他的祖辈中,一定有参与瓜分的同谋。
“呵呵,回头会一会吴启华。”
说着,任天龙就要将知白几人,来回端详良久的金币收起来还给水墨,可却被后者一脸殷勤的退了回来。
这举止,知白几人看在眼里,心想这俩妖孽还挺会来事儿,一时间便也对水墨二人的芥蒂舒缓不少。
“只所以说是秘密,是因为这件事情世上少有人知道,甚至可能朱垣凤自己都不清楚。”
水墨分析道。
上官云雀是何等威严,那时的朱家已经是富可敌国,只可惜是她不知道,她的后人竟有了无能之辈,不光致使家道中落,钱财散尽,连这样伟大的秘密也无法保全。
“这个不好说。”
任天龙知道,望族最重信义,从朱垣凤为人处事便能看出来。
任天龙不客气的将金币放入腰间,正如水墨所说,这金币原是朱家所有,罗盘折失百年之久,先不说自己是否有幸得到那方罗盘,会不会交于朱垣凤,还是会拿着罗盘自己搜寻金币宝藏,单要从线索找到那方罗盘便是困难重重。
况且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一想到凤楼阁,任天龙犹豫了。
这倒不是任天龙变得优柔,是因为经历多了,就明显认识到与人相处跟单打独斗有着本质的区分。
朱垣凤也算是朋友,当初自己设计在通塬大厦附近地面洒满汽油,为的就是堤防敌人来犯,这里面提防的也有朱家,明里面里任天龙就知道自己这边矮了朱垣凤一截。
若没有朱垣凤,成野拉起的队伍也不可能成形,抢夺通塬大厦,赶走拥有ng特守的匡忠德,击杀郑文辉,攻占岩塘,朱家可谓是功不可没。
任天龙要将队伍强大,他需要朋友,像朱垣凤这样的朋友。
同时他也知道,水墨不找他,也会去找别人,到时候说不定闹的满城风雨,受损的只能是朱家,对于水墨二人而言,他们想要的是分一杯羹,现在要的只是任天龙的一个允诺。
谁都知道任天龙进入岩塘短暂时光,非常手段与强硬的处事风格,对敌辣手无情,对自己兄弟那是格外照顾,连曾是烂赌成性的孟子德都能执掌数家赌场,更是将石峰塔那样的重地交于他手,便知任天龙对兄弟情谊的厚重。
“不过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就眼下而言,任天龙确实需要帮手,所以,他不能回绝水墨水沁。
“好,哦对了龙哥,我俩晃悠了好几天,以为你们早就进入这山深处了,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碰到你们。”
见任天龙如此说道,水墨水沁相视一眼,算是与任天龙心照不宣,随即水墨便叉开话题。
“哎,说来话长。”
任天龙轻叹一声。
……
“回来可千万不能走回头路,我跟水沁也算命好,一路狂奔才算跟龙哥你们汇合,不管怎样,我们得快去快回,天阴山地处高远,虽然看到了天阴山以为走进了,依然感觉离进腹地还有距离。”
跟着任天龙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