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盯着占小雅手里的彼岸花,心里喜欢,嘴上却道:“这花是死亡之花,寓意不好,有人买么?”
意思是,没人会买吧!
陈彩儿也道:“此花一日九形,花叶终生不相见,根如芋魁,有游子十二环之,相须而生,而实不连,以气相属,一名独摇,一名离母,若有士人食者,又合乎称赤箭。”
占小雅:“……”
易夏:“……”
“说人话!”
“说人话!”
异口同声!
咆哮的吼声,令陈彩儿骤然一怔。
她,她刚刚说的难不成是畜语么?
“尽量简洁些。”声音放缓。
占小雅忍不住扶额,她跟易夏两个现代好青年,到了古代怎么就成了文盲了?
听不太懂啊!
“……”她说的还不够简洁?
俩妯娌好难相处有没有?
陈彩儿向王氏投去求救的讯号,王氏张了张嘴,抬头看向占小雅和易夏两人,不知怎的,又突然把嘴合上,并低下头去,剪着彩布,装作没看到三弟妹的慌张神情。
陈彩儿:“……”
说好的福祸与共,做一辈子的好妯娌呢!
是她太傻太天真!
在另外俩虎视眈眈的目光中,陈彩儿深吸口气,露出自认为最和善亲切的笑容。
她说:“简而言之,那花有毒,是不详之花,二嫂说的都对!”
“……哦!”
感情说了半天,意思还是这意思!
见她们不满意自己的回答,陈彩儿急忙补救:“还有种花和赤箭生的很像,只是颜色不同,有白色和黄色,我们称它为‘忽地笑’,寓意是好的,也没有任何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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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小雅不动声色的把红绸换成了鹅黄色彩纱。
继续做花。
易夏是个小跟屁虫,占老大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手法娴熟,做的也不错。
王氏见了,心想,这种花应该能卖到一百文一朵以上。
陈彩儿见她俩都满意了,不禁暗暗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
她发誓,以后在这俩人面前,她再也不乱插话了。
好凶!
好怕挨打!
陈彩儿想起易夏和占小雅绑住白二郎、要打他的那股狠劲儿,心里就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还好还好!
呼呼~
……
被陈彩儿说话打断,易夏没了提银子的兴致。
因为一想,她的心就抽抽的疼。
她瞪向陈彩儿。
都怪这女人的男人。
坑了她不少钱啊!
独自舔伤,易夏沉默了许久,甚至都忘了向占小雅兴师问罪的初衷。
做完两朵黄色忽地笑,易夏心情好了那么一丢丢,她一瞬不瞬的看着占小雅,占小雅却眼风都不赏她一个。
良久,易夏幽幽的叹口气。
皱着小脸,委屈巴巴的说:“小鸭,你真的变了,你心里最爱的那个人再也不是我了!”
声音凄惨哀怨,好似占小雅是对她抛家弃子的渣男一般。
占小雅懒得搭理她。
这话易瞎子隔三差五就要说一遍,好像她什么时候爱过她一样似的?
……
将近中午,白二郎提前回来煮饭。
紧接着,白四郎和其他几兄弟也相继回来了。
占小雅想着脖子上的痕迹,被其他男人看到了不好,便借口累了,成功赶跑走小尾巴易夏,锁上门,回房找套衣服看能不能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