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东升听了，倒是“呵呵”笑了两声，说道“哦？斯温啊，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他们两个人之间关心亲密，那就更好办了。”

“你去拆开他们，不要在一起了。”

厉东升对裴纶吩咐着。

“如果人多，反而不好证实咱们的实验了，岔开他们的路线。”

裴纶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裴纶对厉东升提出来的意见，总是听从的。

他似乎没有一次是拒绝的。

“裴纶，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嘛？”

就算是厉东升，也会有着疑问。

裴纶停留住了脚步，他对着厉东升又是恭敬地微微鞠躬，说道“董事长，您的吩咐都是有道理的，我怎么会有疑问呢？”

厉东升微微挑眉，说道“你要是能这么想，那就最好不过了。”

厉东升就是需要裴纶这样的人。

聪明，但是从来都不多话。

厉庭深和靳雪茹两个人是在厉东升手底下挑大梁的，厉东升将两个人都支开了，正好可以插手进旭升的业务。

要不然，几个月时间没有管理过，旭升底下的人估计都忘了谁才是旭升的话事人了。

“咱们趁着这个空闲，那就开一个中高层的会议吧。”

厉东升提出来的要求，其实也算是合情合理。

工作日的工作时间。

“来不了的就参加线上，线上没时间的就回去看回放，要求全员参加就行。”

裴纶按照他的吩咐去照办了。

厉东升在裴纶出去之后，打开了电脑，找到了一个人的头像，拨打了过去。

“厉董事长，您好。”

对方的声音从电脑自带的音响里传出，还带着一些经过加工的痕迹。

“你好，我想你的实验成果，大概是可以看到眉目了。”

对方的声音中掺和着兴奋。

“是吗，那就最好不过了，不过我什么时候可以看到结果呢？”

厉东升笑了两声，说道“结果并不重要，因为我不需要。”

厉东升并不是完全站在对方的角度上来考虑的。

他只会考虑到自己。

对方明显被厉东升的回答所惊讶，他说话都有些结巴。

“厉董事长，这……这是不是不太好？”

“没什么不好的，不需要的东西，是不必要放在心上的。”

厉东升说得无情且决绝。

对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厉东升也不需要对方的回答。

厉东升挂断了电话，放起来了音乐。

留声机里的大胶片，是他自己灌进去的音乐，虽然是残章，但是遗憾也是一种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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