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一次价,“六百万。”
哗!
六百万!
一颗水韵丸居然拍出了六百万,要是初版水韵丸,拍出再高的价格也不奇怪,可关键,这是普通的水韵丸啊。
“六百万零一毛。”那个声音又响起。
墨清音的表情也古怪了起来。
陶云辞脸上也有些古怪,还真是有人在针对他啊。
陶云辞不再喊价。
最后,第三颗水韵丸就以六百万零一毛的价格被拍走。
一间无名包厢里,铁树肉痛的脸色扭曲成麻花,他看向自家主子,“六百多万拍了一颗水韵丸,主子,太浪费了,这东西咱们要多少有多少的。”
凤无声躺在沙发里,懒洋洋的道“都是为了抱枕,值,别舍不得。”
“可是,别人拍走也一样,只要不是那个叫墨清辞的拍走就行,您为什么叫我和那个小子抢,他和墨小姐是一伙的。”
凤无声终于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道“我的抱枕,不用别人抢。”
铁树明白了。
也是,抱枕能让主子睡好觉,付出再多也值得,哪里能让别人去表现?一咬牙,铁树继续盯着拍卖场。
第四颗水韵丸开拍后,墨清辞没有喊价。
最后,这颗水韵丸以四百五十万的价格被大厅里的一个人拍走。
第五颗的时候,墨清辞依旧没喊价,最终,这颗水韵丸还是以没超过五百万的价格被大厅里的另一个客户拍走。
这给人一种,墨清辞已经放弃了水韵丸的感觉。
第六颗的时候,墨清辞还是没喊价。
这颗水韵丸依旧被人以没超过五百万的价格拍走。
第七颗的时候,当价格达到了四百八十万成交价的时候,隔壁包厢里,魏世宁突然喊价道“五百万。”
鬼都知道他这时替墨清辞喊价。
墨清音脸色一变,陶云辞再次想要开口,一个声音再次插了进来。
“五百万零一毛。”
靠!
又来!
陶云辞脸色一阵古怪,他是哪里得罪这个‘一毛’兄了,怎么老是跟他作对?
魏世宁和墨清辞的脸色都不好,墨清辞对魏世宁道“队长,帮我喊到六百万。”
六百万一颗水韵丸,是她的极限。
魏世宁继续喊下去,可是那位‘一毛’兄,总是在他喊价的基础上加一毛。
最后,那位‘一毛’兄,还是以六百零一毛的价格,将第七颗水韵丸拍走了。
墨清辞本来是要拍下两颗的,一颗给父亲,一颗给三叔,可是现在,八颗水韵丸就剩最后一颗了。
“最后这颗我必须要拍到手。”墨清辞咬牙道。
她身上共有一千万,哪怕一千万只拍一颗水韵丸,最后也能救活一个人,她拼了。
墨清辞拼了,铁树却又心疼的脸扭成了麻花,墨清音脸上的笑容也像花儿一样。
第八颗的竞拍更激烈一些,喊价声不绝,可是到了最后,似乎就剩墨清辞和那位‘一毛’兄的竞争了。
不管墨清辞把价格涨到多少,那为‘一毛’兄最后都会在此基础上加一毛上去。
当价位再度达到六百万零一毛的时候,墨清辞一咬牙,“一千万!”
一千万,是她全部的身家。
喊完价,她双拳捏的死紧,竖起双耳紧张的听着接下来的动静。她是多么希望,那个变态的‘一毛’兄别再和她抢价了,鬼都看得出来,这个‘一毛’兄是在帮墨清音坑她呢。
她祈祷,看在价高的份上,那个家伙别再出价了。
可是事与愿违。
“一千万零一毛!”
那位‘一毛’兄又喊价了。
墨清音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