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便写这本女驸马。”
“哈?”文岳先生有点懵,你写女驸马了我写什么?咱不能抢饭碗吧。
“蒲老先生,您不必去写一本您不想写的文稿,他们既然没有给你们送文稿,想来是不必照着写。您只管写您心中想写的就行了。”
“嘿!”蒲先生一吹胡子,故作气恼的说道:“老夫虽然善写贤臣名将,但这稿子的故事曲折离奇,实在世所罕见,老夫岂能不写。”
那我写什么?
文岳先生在心中哀嚎了一声,却没敢说。
虽然他如今在话本圈子里也是有些名气的话本先生,可蒲先生成名已久,更是前辈。若是蒲先生说几句他的不好,他至少十天半个月的别想好过。
文岳先生想着,只好在心中说:难道我去写名将?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文岳先生一时两眼望天,心情复杂极了。
几日后,四人的稿子皆已写成数篇,拿出一篇,余者皆存留备用。
木匠早已为四篇稿子雕好了版型,拿到稿子后一日就用活字填充完毕,第二天便印了出来数份,火速送到了杜凝云和忠意伯的手中。
却不想杜凝云和忠意伯的反应都是一样的不喜。
又是花纹不对,花开富贵的牡丹纹和情节不符。
又是字体太大,使原本还打算加上一些寓言笑话等故事的想法直接化为空谈。
再者是只有这四篇故事和花纹实在单调,若是只有这些,世人直接买书便是,何必大费周章的来隔三差五的买文星报。
这让对此极为满意的文岳先生等人都有些挫败。
好在忠意伯最是出手阔绰,直接撂给文岳先生一百两银子,叫他们重新做。
而杜凝云则干脆多了,直接撂过去‘揠苗助长’和‘亡羊补牢’的两则寓言过去,同时说:
“这算是有说教意味的寓言故事,你们再以愚者的愚和智者的智写两则。日后除去一人一篇的文章外,每人再加一则寓言。”
两则故事连带着杜凝云的原话被一同送到文星阁,四个人轮流看了杜凝云写的寓言,一个个表情都有些精彩。
揽月居士看来,这揠苗助长何其愚,亡羊补牢又何其可笑。
蒲先生却觉得拔苗助长是为了告诫世人要有耐心。亡羊补牢是想让世人知道,羊圈里还有羊及时把破了的羊圈补上,是事情尚可挽回,及时挽回,为时未晚。
唯有柳先生哭丧着脸,怎么想都是主家极其不满意他们弄好的文星报,特地写两则寓言来讥讽他们。
可他们也没辙。
没两天。
新的印好的文星报再次送到杜凝云和忠意伯的手上。
这次的文星报就出彩多了,适当的位置插了寓言以及短小的愚者笑话。配图也多了些。
虽然问题仍有,但也说的过去。
毕竟这东西应该是几百年后才渐渐在这片土地上流传的东西,总不能拿几百年前的报纸来看待如今的文星报。
“去告诉他们,可以印了。”
言罢,杜凝云便继续倚着窗前发呆。
她已经在重阳伯府歇了好几日了。
其间和李弄玉一起被重阳伯喊过去了一次,而重阳伯说的便是让她们两个撮合对秦钺有意的李羡玉,送李羡玉去做侧妃。
得知这消息。
李弄玉自然喜之不尽,甚至不等杜凝云,便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翻墙入内院,几乎是几刻的时间,便到了李羡玉的跟前,目光灼灼的看向李羡玉。
看的李羡玉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问道:“嫡姐,你有什么事吗?”
“还真有。”李弄玉一双凤眼直接笑成了一条缝,看着有些慌乱的李羡玉,十分干脆的说道:
“父亲说:你若有手段拿下平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