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着急。”
他得意地打量着已经呆若木鸡的二人,啜一口茶继续说,“其实你们一进门老夫就认出了你们,十五年前你们来过。”他一指贺云阳,“那时候他自称姓胡,但老夫知道他是齐朝的三皇子贺云阳,而那个红衣女孩儿就是大渊的公主陈天景。现在你们俩个都已经当上皇帝了,这袤合洲,其实就是你们两个人的了。老夫没说错吧?”
“您全说对了。”天景看着桌上的那张纸,呐呐道,“可是您的规矩……”
枭陨重重哼了一声,“你们俩个别以为老夫是在意你们的身份,所以不敢按规矩办事。事实上是老夫欠了他的。” 枭陨又一指贺云阳,“当年他来求我医治你,我向他开出的条件他办到了,可我只能为你配出为你延寿五年的药丸。这就是老夫对你那畏寒症的治疗极限了。这十几年来老夫一直未忘记此事,一直觉得欠你们一条命,今天总算是还上了,老夫十几年的心愿也算是了结了。”
他们走出那座小院,天景道,“贺云阳,枭陨老前辈其实是好人呢。”
贺云阳手里攥着那张纸,张开手,掌心里粉碎的纸屑如初冬细雪,他欣赏着一点没有受损的功力,吹一口气,细雪飘向空中再缓缓落下。他笑道,“枭陨是好人,就是有点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