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牡丹市回来,易小溪又投入到新一轮的忙碌。
褚叙之前任教的辅导机构领导,听闻他回来,请他再去上几天课。
这天易小溪下班还早,就去接褚叙回家。
这家辅导机构很大,一栋五层楼,几十间教室。易小溪在前台问了一下,顺着对方的指引,上了四楼。
走到最后面的大教室,透过玻璃墙,就看到站在讲台上的褚叙。
每每聊到他擅长的领域,身上就好似发着光。
这种光是柔和的,让人被吸引却不会感到刺目。
易小溪就这样安静的看着他,都会有种地老天荒的幸福感。
熟悉的《致爱丽丝》响起,其他几个教室的学生陆陆续续都走了出来,只有褚叙班的学生还没走。
他在给一个学生讲去年物理竞赛的一道真题,见其他人都没走,停了下来。
“你们可以走了。”
没人动弹,显然大家都想听完。
褚叙也不强求,继续讲解。
班里坐着三四十个孩子,跟他也差不多大,但看着他的眼神都是带了几分敬佩的。
等他讲完,班里的同学才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出门前也都会礼貌的说一句,“老师再见!”
有一个例外。
易小溪看着一个长相可爱的小姑娘,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褚叙,这个是我亲手织的围巾,想送给你。”
褚叙面上的表情不显,但易小溪看得出,他是有些不耐烦的。
看来这小姑娘不是第一次了啊!
“不用了!”声音冷硬。
女生拉了把要走的褚叙,“你之前说手表太贵重,不肯收。这是我亲手织的,你总不能又说太便宜,不肯收吧!”
果然如此。
“亲手织的,就更不能收了。”
褚叙听到熟悉的声音,循声看去,就见易小溪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也不知看了多久了。
“你是谁?”
小姑娘有些气恼,瞪着一双小鹿眼不满的看着易小溪。
易小溪双手环胸,踢着缓慢的步子往褚叙走去,“我是谁,他没告诉你?”
小姑娘又看向褚叙。
“说过的,我女朋友。”
褚叙接过她手里的包,不再理会伤心欲绝的小姑娘,牵起易小溪的手往外走,“今天这么早下班?”
“我怎么听着你的语气颇有些怨气。”
“难为你听出来了,我以为自己表现的很明显。”
“大概是我被你的美色迷了眼,其他的都入不了眼了。”
情话这东西,偶尔说说,有利于促进感情的稳定。
两人坐上车,易小溪就接到易妈妈的电话。
“喂,妈,我跟褚叙准备回家呢。”
褚叙听到她叫了一声“妈”,立马正襟危坐,即使对方看不到。
听着两人从公司的事,聊到服装,聊到美容,又聊到感情,褚叙已经习以为常。
“过年吗?我再看看,反正在哪儿都一样。”
挂了电话,车子正好停在门口。
褚叙想说的话,就憋了回去。
桌上,李婶也说起过年的话题。
“今天都小年夜了,今年还没年三十,瞅着过年眼看就到了,小姐有什么打算?”
易小溪摇摇头,“不着急。”
李婶忍不住唠叨,“怎么能不着急呢。早点决定了,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易小溪不搭腔,李婶就识趣的止住了话头。
吃完饭,褚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明显心思不在电视上。
易小溪在他身边坐下,“你,过年有什么计划吗?”
褚叙一愣。
“我是说,”易小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