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微微摇头,上面的字迹,与她亲笔所写的字迹,别无二致,甚至如若没有纸张上的印记,连叶娴也认不出来,这字究竟是她本人所写,还是外人所仿。
将这手用在叶娴的身上,未免太过大材小用了,若是将其用在通敌叛国,皇位争夺上,哪怕是陷害,也是陷害一个进去一个。
叶娴转而说道“陛下乾清宫外如何,臣不知道,但是臣曾经作为女书史,正好掌握着笔墨纸砚,所以乾清宫内所有的纸张,臣都做了印记,无论是陛下用的,还是宫人用的,每个人所用的纸张,都有其印记,都能够查到其来源!”
其实远没有叶娴所说的那般夸张,叶娴所做过标记的纸张,唯有那么几份罢了,桂书史一份,太医一份。
叶娴毫不留情的贬低太医道“所以如今的一切,不过是太医的自导自演,他在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
叶娴话音刚落,殿内便只余太医告罪的声音,然而陛下却是恍若未闻,将全部心神都放在了纸张上面,用手摸索着纸张上的印记,好奇的询问道“这印记是怎么来的?”
叶娴也一样无视了太医告罪的声音,如实禀告道“臣用白醋在纸上作了标记,等干了之后,除非用火烤,否则便什么都看不出来!”
“小聪明倒是不少!”陛下放下了手里的做了印记的纸,看向了求饶的太医道“你如今居然还有心思搞事儿,看来是朕给你的压力不够多呀!”
太医虽然安静下来了,但是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
皇帝吩咐路公公道“将这段时间攒下来的好东西,都拿过来,给太医用!”
“陛下,饶命呀!”太医顿时大惊失色的磕头求饶道。
“朕饶了你?谁饶了朕呀!太医院里也对方的人,否则怎会时至今日才发现呢!平日里的平安脉,难不成是白请的?朕的太医全都是吃干饭的?”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