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阻拦。
主人家的事,她就不多管了。
安琪在脑袋里琢磨了半晌,如今,也只有季家人能帮助她了。
可是,如果一旦和季家人开口,那么,她所有的伪装就彻底被撕开了
杨太太见她半晌没动静,便忍不住提醒道,“琪琪,不是我吓唬你,只是私吞基金会的钱,这可不是小事啊,被人揭发出去,这可是要坐牢的。”
安琪被吓到了,她没办法之下,只得求季父,“爸,你帮帮我,先借给我四百二十万,我之后一定会还给您的。”
季父是商人,哪里有这么容易让他轻易拿出四百多万。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个字一个字的给我说清楚。”
安琪无奈,只得坦白,“之前我和非离去t省,非离的一个朋友要我们拿出一千万投资一个紫金矿,可是我们手里还短五百万,所以就暂时挪用了基金会的钱。我想着等紫金矿的钱回来了,就补回去的,我没想着私吞的。”
杨太太摇摇头,“不对啊,你是从t省回来后找我筹备的基金会。”
她顿时反应了过来,“这么说,你是别有预谋的?说什么你的孩子没了,看到心脏病小孩你心里难过,动了恻隐之心,这才让我想办法帮你筹款,救治那些可怜的孩子,没想到,你居然是为了一己之私,来我这里骗钱来了!”
知道自己被骗,杨太太很是恼怒,说话也变得尖酸刻薄了起来。
“干妈,我是真的想救那些孩子。”安琪为自己辩解。
“你如果真的要救他们,为什么去t省之前不说,偏偏去了t省,知道有个紫金矿,你等着用钱,所以才和我建议。”杨太太见大世面这么多年了,又岂会被安琪三言两语所骗,“你根本就是别有预谋的骗钱!”
季非离见安琪还在说谎,终于忍无可忍,把安琪的事儿全部交代了一个清楚。
“爸、妈,事情是这样的,安琪和我一起去了t省,对方楼盘的负责人是我的大学同学,他最近正在筹备那个紫金矿的事儿,所以就拉了我们两个人入股。最低股一千万,可是我只有五百万,想到安琪陪嫁的五百万还在手里,所以就说服她一起做投资。我没想到那个陪嫁的五百万根本就是一个空头支票,安琪竟然会想出一个筹备基金会善款的法子来筹钱做投资。”
季母打断了他的话,“不对啊,亲家不是大老板么,亲家母也有自己的美容院,资产丰厚,怎么可能用一个五百万的空头支票骗婚。”
“妈,这都是安琪骗你的。”季非离哼道,“她根本不是富家小姐,这一切都是她编造的,我都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听到安琪竟然不是富家小姐,而是来骗婚的,顿时,季母发飙了!
“骗子,骗子!这简直就是季家的奇耻大辱!”季母很愤怒,“亏我还对你这么好,这么相信你,而你呢,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骗我们,说你是千金大小姐,骗走了我们季家的五百万彩礼钱!太过分!太过分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继续把这个骗子留在家里那还了得?以后不知道会不会把我们整个家产都给骗个精光!这么有心计,这么厉害的女人,我们季家吃不消!非离,离婚!赶快和她离婚!”
结婚这么久以来,安琪做的任何事都天衣无缝,很有分寸,完美的无懈可击,原来居然是个大骗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
“妈,我不是诚心的,我是因为太爱非离,才会一时糊涂犯了错,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安琪哭着,甚至给季母跪下了,“妈,我给您跪下了,求您帮帮我,求您帮我这一次。”
“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帮了你,再等着你来祸害我们季家,祸害我们非离啊!”季母很是尖酸刻薄,“你别在求我了,赶紧和非离离婚,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