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就是直觉,宁七没有在刻意参与什么,也没有在改变什么,就像她在主动让自己变成一个观众,若即若离,虚无缥缈。
偶尔非迟哥也会给她带来这种错觉,但这些感觉都来自于非迟哥的态度和精神层面——非迟哥带来了很大的改变,但非迟哥本人像是以一个旁观者的态度看着全局。她曾经有过这种感觉,但觉得应该只是小女孩的惆怅,直到今天看到宁七。
白大褂的身影,像极了那个悄无声息间消失的宫野志保。
“你会走吗?”灰原没头没脑地就问出来了。问出来之后她就有些懊恼了,没头没尾,这算什么?
但宁七只是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就笑起来。
“做你想做的就好,不用有任何的担忧和恐惧,会有人一直站在你身后的,你觉得做什么会快乐,那就做什么。”
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就要学会以自己的快乐为首/中二病发作
咳,她做什么都全凭自己兴致,反正池非迟不也这样吗?
“因为我想抱抱小哀,于是就这样做了。”宁七直接将小哀搂到怀里一顿蹭,蹭到小哀脸都发红了才放人家下来。
“拜拜!”宁七没打扰正激动的孩子们,悄悄在灰原手里塞了块糖,继续开着她的红色保时捷离开了。
看着红色的车影消失在街道拐角,小哀才理了理头发,低头摩挲着手里的糖。小哀将糖纸夹在书里,叼着糖在路边吹风。
就当是来过一场的纪念好了。
她才不跟工藤新一那帮小鬼待在一起。也才不是因为自己脸红了怕那群小孩子发现端倪呢!
灰原微微扬了扬嘴角。虽然宁七的话没有解释什么,也没有开导什么,但她就是高兴起来了。果然就是小孩子要抱抱一样的多愁善感吗?
“灰原在这里看什么呐?”“这里还有你的记录呢!”“快来看!”
明明是嚷着叫她来看,几个小孩子却呼啦啦地跑过来把她围住了,步美给她指着其中一页。“竟然还是小哀的特写呢!”
灰原哀看着那张照片。
或许是宁七偷拍的,自己在中间画图,茶色的头发被拢到耳后,脸上似乎还带着一道笔水的痕迹,其他几个小孩子也都在一边,有的在画自己的画,有的在小声商量。
后面的非迟哥明明是个背景板一样的人物,结果还是在一众孩子中很显眼,也正抬头看向镜头——或者是拍照的人。
照片角落是个并不起眼的落地镜,倒映出了一个拿着相机的少女,也笑得眼睛弯弯。
呐,算了,这样好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