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紫还没想好怎么哄这个掉进醋缸里的男人。她最清楚了,以前她跟小白玩的时候司徒炎痕就在吃醋,不过她喜欢小白,他也不会阻止。
只见一只灵蝶扑扇着翅膀从窗口飞了进来,直奔向司徒炎痕,在他面前停住。
不同于以往发着淡黄色光晕的灵蝶,这只是与众不同的红,一看就给人一种紧迫感。
还是同样的两个字速回!
鲜红的字迹,透出传讯人的急迫与不耐。
司徒炎痕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完全无视其中传达出来的意思,一挥袖子就将半空中的字迹打散,然后他迎上了纳兰紫担忧的目光。
她现在是光明羽殿的“通缉犯”,而司徒炎痕在光明羽殿的地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总让她有种自己男人在狼窝的错觉。
“你这样想,我地位高还能为你遮掩一二,不好吗?”
司徒炎痕现在要做的,就是给纳兰紫足够的成长空间。他相信只要给她时间,她终会长成令光明羽殿——这个玄天大陆上的庞然大物闻风丧胆的怪物。
“可这太危险了。”纳兰紫感觉并没有被安慰到。
“那你就再努力点。”司徒炎痕眼中是深邃冷漠退却,染上浓浓的爱恋,习惯地揉乱她的长发,“我在帝都等你。”
尚未分别,他感觉已经开始思念她了。
“好。”纳兰紫眯起眼睛,像只小猫咪一样享受着主人的爱抚,脸上的忧愁也终于消散,重新展露笑颜。
司徒炎痕又跟纳兰紫叮咛了十几分钟,无非都是些注意安全、不要冒险、保重身体之类的,然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纳兰紫立在旅店门口,遥望着司徒炎痕的背影,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次分别会比司徒炎痕预料的还要久。
“光明羽殿对他们口中的叛神者追捕多年,我一直很好奇那会是怎样一个人,没想到居然会是我的学生。”封逸在她身后感叹道。
他们住的旅店是一个个独立的小四合院,封逸在他们的院子外布了灵阵,也不怕有人偷听他们的对话。
纳兰紫在遇到轩辕翰后就将她叛神者的身份以及击杀了一名光明羽殿长老的事情都告诉了封逸。
也不是想找个为自己出头的人,就是怕以后事情败露,有人找老师的麻烦。提前告诉他,好让他有心理准备。
“光明羽殿得罪过老师?”只是相处了短短一个月,但纳兰紫对封逸颇为信。
不光是因为从众人口中谈论的封逸的事迹可以知道他的人品,就凭他当时在羽师工会为自己说话,纳兰紫就相信他。
她的老师,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呀。
“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去信仰他们口中的光明女神。”封逸嗤笑道,蓝眸被冷漠的戾气取代。
封逸说得轻描淡写,纳兰紫相信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不然说到光明羽殿他不会是这样的神色。
不过,他不说,她便不问。
纳兰紫推着封逸正准备往回走,就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气喘吁吁地呼叫声“尊敬的封逸冕下,纳兰小姐,请等一等!”
听到有人叫自己,纳兰紫收回脸上的笑意,恢复面对外人酷酷的表情,驻足回头。就见一个身穿精美轻便的铠甲,身背重剑的青年从远处跑来,边跑还活泼地回着手臂。
武士?
他一头干爽利落的短发,英姿勃发,步伐稳健。纳兰紫扫到他胸前佩戴的徽章,疑惑地眨眨眼睛。
九星大武者,他找他们有什么事?
一直靠在墙边的米彻抬起头,他脚边趴着的小白一歪脑袋,怀里抱着的小九还有脖子上蜷着的小隐探出脑袋,一齐盯着这个青年。
米彻是精灵,与羽兽的关系最为亲密,它们都乐意在他身边待着。
被两人三兽五双眼睛滴溜溜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