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学校的老师和同学反映,朴松源和张可心两人都性格孤僻,内向,没有要好的朋友,但我们的调查结果却显示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可以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学校,我看过张可心的作业本,上面也有另一个人的字迹。”
“你还记不记得,在李维家,张可心一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书包放到架子上,然后再回答我的问题,”顾然宇双手插兜,语气沉沉,“而你把她带走的时候,她依然背着书包。”
“一个杀人凶手为什么去警局认罪还要带着书包?”
“我可不相信是她热爱学习。”
唐一鸣仔细回忆着,“确实,她一路上都很小心那个书包,我想帮忙都被她拒绝了。”
“难不成,里面有什么宝贝?”
“宝贝,呵,”男人冷哼一声,“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能有什么宝贝。”
“呃......”
“情书?或者定情信物?”唐一鸣猜测着,“洛姐不是说过张可心有可能早恋么?”
蹲下身在桌子旁翻翻找找,“这个朴松源到底是孩子心性,平时没人管教,青春叛逆懵懂,喜欢上一个身世坎坷的张可心,一时冲动犯下大错,这完全在情理之中啊。”
“情理之中?”
顾然宇俊脸紧绷,眼中布满寒意,“那他现在应该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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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六十七只羊,一千三百六十八只羊,一千三百六十九只羊......”
沈洛躺在床上,两只手规规矩矩的放在小腹上,杏眼瞪得大大的,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的某一个角落,“一千三百七十只羊......”
“好想吃烤全羊啊......”
把被子丢到一边,翘起个二郎腿,胳膊曲起枕在脑后,砸吧砸吧两声,小嘴不自觉的舔了舔,小肚子还特别应景的“咕噜”了一声,不由得叹了口气。
“君问归期未有期,红烧茄子黄焖鸡。”
“秋高东篱采桑菊,犹记那盆水煮鱼。”
“相见难时别亦难,清蒸螃蟹别放盐。”
“问君能有几多愁,孜然铁板烧肥牛。”
“不是恰似一壶二锅头吗?”
东子敲了敲窗子,“大晚上睡觉也不把窗户关好,不怕感冒啊。”
床上的人抻了个懒腰,“我这不是懒得动么,劳驾关窗,谢谢。”
东子啧啧两声,“你就懒吧你。”
“我还没说你呢,大晚上不睡觉跑我这来干嘛?”沈洛起身盘腿坐在床上,被子把小小的身子包了个严严实实,小声的嘟囔着。
“我得连夜回局里取个文件,顾队和唐一鸣都不在,你到时候跟他们说一声。”
“哦,”沈洛顿了顿,“不对啊,这两人做什么去了?也没听他们说要出门啊。”
东子摇摇头,“谁知道,反正这儿就剩你一个人了,我也只能跟你说了,还有,门窗关好,自己注意点。”
“好的好的,东婆婆,”沈洛一脸的不以为然,重复道:“劳驾关窗,谢谢。”
窗子被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寒冷,脚步声渐行渐远,沈洛整个人随意的往旁边一栽,蜷成小小的一团,美目微盍,浓密乌黑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似的,根根分明,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进入梦乡。
“滴答,滴答......”
老式的挂钟规律的发出低沉的声音,时针缓慢的在表盘上行走,四周静谧。
惨白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地上,一个黑色的影子突然出现,放轻了的脚步还是在没有融化的雪地上发出“吱嘎吱嘎”的细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