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势呢。”楚千黎一指床架,无辜道,“因为床铺上写着你的名字。”
床架上标签是学校贴的,汤曦玲偷懒没撕下来。
汤曦玲这才长松一口气,她晃一晃脑袋,喃喃道“等等,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楚千黎望着杂乱无章的上铺,木质床板堆满电脑外设,疑惑道“请问这是我的床吗?”
床上都是杂物,成为储物空间。
“哦哦哦,对不起,我本来提前返校就是想收拾出来……”汤曦玲尴尬地道歉,“是我的东西,我马上清掉!”
“这是电脑设备?”
“对,我在宿舍搞了个台式机。”
汤曦玲将上铺的各类设备清理下来,又跟楚千黎一起将床垫搬上去。两人将床铺收拾好,顺手打扫宿舍卫生,在劳动中熟悉起来。
楚千黎还向汤曦玲咨询起社团的事。
“你想建立社团?那至少得有三十人,不过要是热门社团,招人就会特别容易,比如我们凑在一起打游戏的。”汤曦玲问道,“你现在有几个人?”
楚千黎坦白“我们学校有两个。”她和星星。
“那这差得有点远了,不太可能建立社团,而且你上学期没来学校,认识的人不多很难凑人头。”
普通社团都要有30人,如果是过于小众的兴趣爱好,不太容易吸引到新成员。
楚千黎陷入苦思,她的易学社倒是能过审,但明显将年轻人挡在门外,估计没有新人愿意加入。
“你是走特殊人才吗?”汤曦玲打开阳台门透气,闲聊道,“他们说你上学期没来是有项目。”
“对。”
“什么类型?体育?”汤曦玲上下端详起来,“你练的是什么?”
楚千黎盘腿坐在上铺,她无奈地挠挠头“不好说。”
“不好说?”
“怕说出来影响不好。”
汤曦玲一怔,一时间不知此话何意,露出迷惑不解的神色。
她暗道自己该不会说错话,莫非特殊人才是走后门的幌子,新室友被问得下不来台,这才支支吾吾不好答。
楚千黎思索片刻,反问道“汤汤是唯物主义者吗?”
“是的。”汤曦玲心生狐疑,“等等,你该不会又要吓我?”
“不是,我先提前了解一下你,然后选一种合适表达。”楚千黎笑道,“用理科思维的话,我研究命理学大数据,用文科思维的话,研究的是周易国学。”
“……这种表达好像更加可疑。”
“不可疑!我是马克思主义信徒!”
“你这话听上去就像打进马哲内部瓦解我们的信仰!”
“啧,果然学哲学的人比较难忽悠。”楚千黎嘟囔,“大学生还是不一样么?”
汤曦玲提醒“谢谢,我已经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这样吧,你最近有没有想知道的事?”楚千黎热切道,“如果有什么困扰你的问题,我可以为你一点建议,然后借此解释一下我的研究。”
“困扰我的问题?”
“对,不管是学业或事业,还是感情或家庭,包括丢失东西之类,都是我研究能覆盖的。”楚千黎补充,“只要是对你现有生活至关重要的事。”
汤曦玲若有所思“那确实有一件。”
“是什么?”
片刻后,汤曦玲打开书桌上的台式机电脑,又将楚千黎摁在屏幕前,斟酌道“就是这个。”
楚千黎见她开机,疑道“有关学业的事吗?”
下一秒,某大型电子游戏被打开,花里胡哨的页面占据屏幕,各类五颜六色的箱子出现。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