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即便你不告诉她,她自己也发现了那个人不是我!你小瞧了她,她即便知道死的人不是我,也知道如何更能骗过众人的眼睛。还有最要紧的一点,我做这么多,不是不想活,而是太想活!从来没有如现在这般,想要一直好好活下去。”
后头这一句话恍若自言自语一般,让络腮胡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不由得驻了步。
斗笠后的冷眼朝他一瞥,“不走留在这儿做什么?说什么替我来传话都是假的,分明是你自己想偷偷来瞧负雪吧?”
“阿恕……你学坏了,怎么尽往人伤口上撒盐,太损了吧?”
“彼此彼此,你也没好到哪儿去。”
“咱们什么时候启程?”
“尽快。”
“唉……这回咱们怕是将夫人和负雪得罪惨了,咱俩真成难兄难弟了。”
“我与你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
“我成亲了,你有生之年,不知能不能等到成亲那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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