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他都得夸一句她活得很清醒！

心里知道陆家对她们的帮助，感恩并且不瞎闹腾。

对自己未来规划非常清晰，不走弯路，不行差就错。

这样的人，哪怕天分不够，也有毅力来凑。

雨清，日后肯定能过得好的。

“……真的？”陆星晖大受打击，面色陡然变得惨白：“那，那……当时你们真的想过要辞退老师？”

“当然。”

他如今也不小了，陆怀安并不瞒他。

当时他成绩没什么变化，他们其实是认为是艳灵能力不足的。

后面之所以会找那么多单科目老师来教他，无非就是弥补艳灵留出来的空缺。

所以，当时他们真的动过心思，想裁掉她来着。

只是后面觉得她一家子都靠着她，如果裁退了当真有些，叹息。

左右他们家里也不缺这点钱，艳灵后面也高速了教学方式，进步飞快。

他们才给了个机会，让她教完。

而雨清的学业，连艳灵都不如。

陆言陆蹊，却又比陆星晖爱学习。

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都不可能把陆言陆蹊交到雨清手上。

“那就是说，她说的是对的咯！？”

陆怀安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从结果上来说，是的。”

不过当时留下了艳灵，是各方研究考核后才做的决定，不是一时兴起。

——留下她的决定，有几分确实出于怜惜，但也有一部分是因为艳灵确实负责，后面也有努力提升自己的缘故。

他承认，这里面有赌的成分，但幸好，艳灵没有辜负他们的善意。

陆星晖微微睁大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这样……的吗？”

他完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艳灵之所以留下，是因为自己成绩差，艳灵教的好。

“那怎么会。”陆怀安笑了笑，平静地道：“北丰人才众多，她教得好，只是其中一个原因罢了。”

她教得好，别人教得更好。

差别并不在于她们要的价格便宜，毕竟他们也不缺钱。

陆星晖垂眸，半晌才愣愣地道：“原来是这样。”

所以雨清说的都是对的。

走出去两步，他犹自不死心地回过头来：“爸爸，如果说……小言小蹊要请家教的话，你会考虑雨清吗？”

雨清？

哦，对了，是艳灵的妹妹。

陆怀安果断地摇了摇头，平静地道：“她的性子，不适合做家教，而且……不合适。”

哪怕请艳灵做家教，有怜惜的成分在里面，那也是因为她足够优秀。

毕竟是沉如芸一个学校的，能力摆在这里。

而雨清……

或许教别的孩子可以，教小言小蹊，她的学校差了点儿。

毕竟，陆言陆蹊成绩可不差，雨清的那个学校，她们本身也是有可能考得上的。

而且艳灵现在毕业了，可以找份好工作，家姐妹的生活不会像原先那么拮据了。

“我明白了。”陆星晖没有把雨清的话拿出来说。

只是眉头紧皱，垂着脑袋出去了。

沉如芸晚上的时候，都忍不住说陆怀安：“你也不用把话说得这么直嘛，委婉一点啊。”

“他也该当事了。”陆怀安果决地道：“月月没关系，左右她走的是科研路线，但小星和小言小蹊，三人未定之前，都得逐渐改变他们看待事物的方法。”

真正接手他的位子的人，势必不能是个软脚虾。

不然，他也没法放心把新安集团交到他们手里面。

“小言小蹊……”

“她们现在还小，可以缓几年。”陆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