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莫蓝兰差点拍桌而起,住一间?
倒是宫以新,一副我很愿意的表情,结果被莫蓝兰一拳啪脸上,“收回你那种表情,我、是、不、会、跟、你、个、房、间、的,哼!”
旁边人都呆了,他们都知道宫以新可是明星啊,居然宁愿被这个女孩子揍,而且看着手法应该是揍惯了。
莫蓝兰话毕,让这里人为难了,,这里都是好几个人挤在一个炕上的,富裕一点的有两三个房间,能挤都挤了,哪里会有房间腾出来啊!
吃完晚饭,莫蓝兰一个人冒着风雪出来消食,好像她刚才有点失礼呢,可是真要跟宫以新一个房间的话,还是蛮别扭的。
啊啊啊!早知道是这种情况,就不能当初说让他陪过来,现在却闹得如此景象。
宫以新有毒,对有毒,非常有毒!
就连这里的老奶奶都一副痴样,非得说他跟她是一对,还给他们这里什么夫妻晚上要穿的棉花衣,一想到这一点莫蓝兰就忍不住翻白眼。
“小兰,你在哪里?回屋睡觉了!”
莫蓝兰走的也不远,听到身后宫以新的声音,莫蓝兰原路返回,看到宫以新已经换好的棉花衣站门口等莫蓝兰了。
“噗嗤,哈哈哈!”莫蓝兰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尼玛是猴子派来的救兵吧!宫以新穿上这花棉衣怎么那么搞笑呢。
看到莫蓝兰笑,宫以新危险的眯起眼睛,其实他也不想穿的,可是送他们衣服的老奶奶非得说这是什么象征百年好合,心心相印,所以……
他穿了。
看到莫蓝兰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宫以新默默的进屋,将另一套的上衣拿出来,‘啪’的一声扣在莫蓝兰脑袋上,然后往下扯:“你也逃不了!”
“拿开,我不穿,我才不当傻子呢!”莫蓝兰伸手去扣宫以新的手,她打死也不穿这个衣服,si也不穿!
嬉闹间,隔壁一户房间突然亮起灯来,从里边走出老一个中年男子,双手叉腰,看打闹的两个人,“喂,大半夜的回屋里关上门闹不行吗?城里人都这么开放的吗?”
一道雄厚烟嗓的大叔声让莫蓝兰停下打闹,宫以新乘机给莫蓝兰套好花棉衣,完全没注意这个大叔说的是什么。
大叔回自己家后,莫蓝兰就不淡定了,什么城里人开放还在外边闹,她还是孩子什么幼儿园什么车的她才不懂。
莫蓝兰回过神来,一个思索间自己身上已经被套上花棉衣了,莫蓝兰生气,举起拳头,宫以新见情况不妙,迅速跑回屋,跳上炕,盖好棉被假装睡觉。
“宫以新!你死定了!”
门口传来莫蓝兰低沉的声音,还有被捏的骨头声响声,然后,被一阵寒风吹过熄灭,屋子里突然黑下来。
虽然莫蓝兰不怕黑,但是在这种深山里,有什么比如野狼的动物出没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你,然后给你来个饿狼扑食。
莫蓝兰迅速进屋里,关好门,在屋里摸索坐的地方,突地,床上一股亮光给照亮整间屋子。
宫以新跳上炕假睡,也没想到会因为强风大雪断电,他等了老半天,门口什么动静都没有,好久才听到关门的声音便拿起手机给莫蓝兰照亮。
宫以新看眼莫蓝兰,表情意味深长,伸出手拍拍床里面的空位置,“睡觉呗!”
这屋子里还没有暖炉,连地暖气都没有,在里边跟在外边没什么区别,一样的冷。
看到宫以新让她去炕上睡,莫蓝兰琢磨,要不要去呢,虽然不想跟一个男人同眠共枕,可是这也没地方睡啊。
莫蓝兰磨磨蹭蹭,走到炕沿边,脱掉长靴,上去,躺在里面。
这气氛,好怪!
好像从初中开始,他们不像小时候那么无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