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烫,也不怕凉,更加不怕硬。
一阵风卷残云后,喜儿与程凝各吃了一条,其他的都下了陆择羽的肚子,连鱼骨头都不剩。
太阳的光芒已有些暗淡了,快要黄昏了,喜儿起身道。
“择羽我们回去吧。”
陆择羽起身走过来,直接揽着二人,二人也习惯了,程凝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她一面不想否定师傅从小的教导,一面也隐隐觉得这教导或许真的有有问题。
临近黄昏
机关船上的修道者们不少已醉了,各大宗门的代表们都在谈论着这些良奇州女子的妙处,不少人已体验过,席间尽是些粗坯之语。
西陵赤举着酒杯。
“诸位,我再敬诸位一杯。”
在场的前十的宗门之人纷纷举着酒杯,天心疑惑的望着西陵赤,已经几个时辰了,基本都在说着些与修道有关的事,并未提及通商之事。
每每天心问及,却总是被西陵赤身边的老者,西陵顾敷衍打断,他是西陵赤的三伯,在宗门府里位列九卿,是仅次于良奇帝的存在。
似是看出在座的良奇州修道者的不快,西陵顾开口道。
“诸位,现已酒过三巡,咱们来谈谈正事好了。”
西陵顾的声音很大,大到周围人都能听得清楚。
嘈杂声逐渐消失了,不少分纷纷看向了中间。
“既要谈事,自当拿出诚意来。”
通达宗的常计阴阳怪气的嘀咕了一句,西陵赤笑呵呵道。
“常先生,我们自然是诚意十足,否则也不会如此大张旗鼓的过来。”
常计笑道。
“去年我们宗门损失惨重,一笔海运的货物,四十余船,全数被劫。”
常计的话说得非常微妙,在场的天谕州之人自然明白,去年由通达宗护航运送的前往良奇州的大量货物,被海盗们打劫,可谓是损失惨重,最后通达宗不但死了不少人,还赔了不少钱。
“常先生,不知这话何意?”
西陵赤反问道。
“西陵公子,并无他意,只是我略有耳闻,这海盗们背后是你们西凌家在支持。”
常计直言了,在场的人纷纷面色凝重起来,这事不少人都讨论过,特别是去年的事,海盗们是如何知道通达宗的货运时间和航线的,如此重要机密的事情,却被海盗知道的一清二楚。
劫掠只在一瞬间,不少良奇州的修道者至今下落不明,是在乱战中坠海的,大概早已淹死在海中,不可能生还。
这件事震动了天谕州,被劫的货物数目不是小数,不少参与了护卫的宗门都有所折损,在场的天谕州修道者皆望着西陵赤和西陵顾。
“这自然是留言,我们西凌家从允许良奇州的宗门与天谕州宗门通商之日起,便没有插手任何事物,并且还帮扶了不少,与海盗勾结更是无稽之谈。”
西陵赤笑意满满的道。
常计笑而不语,桌上的众人都看向了天心。
“西陵公子,如若真的开通陆路通商,通达宗可在三月内,打通一条大路,只是不知宗门府究竟如何考虑,魔门三郡的问题。”
天心一问,西陵赤坐下,西陵顾起身抱拳道。
“只需攻下尽河城,我们便可长驱直入,至于我们的要求只有一个,望诸位能从两翼插入,我们里应外合,围剿掉那些魔门之人便可。”
“这不是亏本的买卖吗?”
倪乐一句话让在场的不少人都点头了,毕竟魔门之人不是吃素的,他们中也有不少修道者是超一流的,打起来还真不好说,而宗门府的意思是,他们只负责攻下尽河城,要天谕州作为主攻。
“诸位切莫动怒!”
西陵顾看不少人怒意浮现出来,便笑道。
“我们良奇州到长河郡,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