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酒,并未吃下多少东西,这会正饿了,也就坐过去吃了起来。
“择羽你也一起吃,我吃的很少的。”
“你先吃,等你吃完了我两口就解决了。”
程凝噗哧的一声笑了出来,陆择羽说着他在道衙府里偷菜吃的经过,程凝起初听得很欢乐,但不一会就感觉不对劲了,恐怕道衙府已经大乱了。
谈及那些铸器宗密室里的材料,陆择羽十分确信的说道。
“肯定不在城里了,找东西我最在行了。”
言语中透着的自信令人无法反驳,事实也是如此。
程凝和陆择羽说了之前的事,陆择羽挠着头,半天都想不起来谁是倪乐。
“择羽不说了,赶紧吃完我们睡吧。”
翌日清晨
桑空和萧渊刚踏入绵城不久,就听到了一则奇怪的传闻,昨晚道衙府闹鬼了,各种各样的传闻都有,但这些传闻综合在一起,萧渊和桑空便马上明白了过来,肯定是陆择羽。
传闻都是和吃的东西有关,有人是过去铸器宗的亡魂们回来了,要找木人杰报仇,也有人说是道衙府遭了贼人,已经有贵重物品失窃了,今天道捕们带着衙兵,在城内到处的搜捕。
“还真是的,果然又惹出大乱子来了。”
城内现在已经人心惶惶了,因为昨晚巡夜的几个道捕还看到了道衙府后院的湖泊中出现的奇怪景象。
为今之计只有赶紧找到陆择羽,桑空闭眼感受了一会,发现陆择羽人已经不在城里了,而是在城外。
很快桑空便带着萧渊出了东城门,沿着路骑着机关马走了一会,便来到了一处正在忙活的小镇子里,四周围全都是一些棉花田。
在一家食铺里果然找到了陆择羽,他和程凝正在吃东西。
“说,昨晚是怎么回事?”
“昨晚我就是进去看个热闹而已,我也没干什么,反正那么多吃的,他们那么多人,一时半会又吃不完,所以我就想拿一点吃也没什么,况且了三师兄说过,道衙府的饭菜不吃白不吃,一定要狠狠的吃,吃个够本才行,所以我就拿了一些..........”
萧渊和桑空没有听陆择羽的,他还在自说自话,两人看向程凝,程凝简单的说完了昨晚的经过后,萧渊面色一紧。
“果然已经不见了。”
萧渊一开始就料定了这样的结果,因为他是知道的,铸器宗之所以会被扣上魔门的帽子,是因为里应外合的结果,而当时还是弟子的木人杰,现在已是城守。
“我们待会就走,昨晚的事木人杰应该知道了。”
萧渊说着,众人都点头了,木人杰只比萧渊年长三岁,是当时铸器宗里年轻一辈中最得力的弟子,只是没想到他竟背叛了铸器宗。
萧渊也不想再多生事端,虽然别人拜托陆择羽的事没完成,但萧渊知道,铸器宗的人想必也知道,那些他们辛苦得到的极品炼制材料,还未被拿走的希望是渺茫的。
“走吧师弟,吃完我们就到盛城去和师傅他们会合。”
陆择羽高兴的把一碗豆浆喝下,擦擦嘴道。
“我最喜欢吃喜酒了,快点走吧。”
一行人很快便动身了。
日山三竿时,绵城道衙府大堂内,城守木人杰就坐在堂内,听着属下们的汇报,他正看着一副女子的画像,是昨晚在道衙府前转悠的程凝的画像,木人杰为了道衙府的安全,会在道衙府附近安排一些画师。
这些画师们会认真仔细的观察街上的人,看到可疑的就多看几眼,完全记在脑子里,如果有逮捕盘问脱逃者,画师们一定会把这人画下来。
“城守大人,刚我已经去东门确认过了,这女子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昨晚住在悦来客栈。”
木人杰微微点头,他气定神闲,面色红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