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伏兵于界藩、鸦鹊关,宽甸路途遥远,距离赫图阿拉最近,怕是····不过听闻奴酋钻研兵法,往年去京师朝贡,都要买《三国演义》来读,兵者,诡道也····”
杨镐挥手打断,若有所思道
“刘綎与老夫多有嫌隙,此事天下共知,奴酋久在辽东,又岂能不知,单是这一点便不会是假的,这刘綎平日傲气的很,若不是形势急迫,不会向老夫求情的!他说保全辽事,为圣天子分忧,可见这东路战事还是大有可为的!”
“大有可为啊,”
杨镐喃喃自语,重复念了几句,忽然转身对茅元仪道;“沈阳城中南兵还有多少?”
茅元仪熟悉用兵方略,对沈阳兵力部署也颇为熟悉,不假思索,便道
“蓟州兵马一万,还在路上,新来的白杆兵一千,狼兵一千,才来一天,狼兵便骚扰百姓,还和辽兵打斗,巡抚大人大怒,让他们驻扎城外了,”
杨镐冷冷一笑,这两日他忙着和陈玉庭斗法,和辽东官员扯皮,脑子里想的都是菜市口一刀,哪里有精力过问这些从各地陆续赶来的客兵。
“呵呵,狼兵最不宜调,其扰中原甚于胡虏,这次来辽东不知让多少沿途地方官头疼,老夫记得嘉靖年间倭警,调瓦氏狼兵,沿路扰民,贻害东南最甚!好不容易来了,扰民都扰了,就让他们去宽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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