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的钝器所造成。”陆罂道。
萧籽术想了想,便把刚才在胡同口发现铁棒的事情告诉了陆罂。
陆罂闻言一惊,连忙派人将铁棒拿去检验,很快得到了消息。
“果不其然,真正的凶器就是那根铁棒,不只是形状,司徒琴音头部的伤口上残留的水泥碎片,跟附着在那根铁棒上面的水泥碎片也完成吻合。”陆罂紧盯着上官飞鸿,沉声道。
上官飞鸿脸色大变,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如此说来,被丢在胡同口的那根大铁棒才是真正用来杀害司徒琴音地致命凶器,不过,还真是奇怪,既然如此,原本放在房间里面的那根木棍,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说的也是。”陆罂微微颔首,皱起了眉头。“木棍既然不是凶器,上面为什么会沾有司徒琴音的血液呢?还有毛发那一类的东西。”
他顿了顿,目光炯炯的逼视着上官飞鸿,眸色一沉。问道“上官少班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就、就是”上官飞鸿把头勾得低低的,俄而霍然起身,道“总而言之,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就对了。”
他顿了顿,手舞足蹈道“就是我,亲手把司徒琴音杀死的。是我,杀人凶手就是我!”他越说越激动,神态近乎癫狂。
“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得这么有趣。”陆罂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
这个人,怎么看都像是在刻意袒护别人,才坚称自己是凶手,没有做过却坚称自己就是杀人凶手,这就表示他知道真凶到底是谁,而且想要保护他。
萧籽术眉心微蹙,如是想着。
她出了后台,正巧碰上了门房当值的白发翁,便十分有礼貌地上前行礼问好,又紧接着问道“老先生,请问您知道少班主来这儿的时间点,应该还有其他人出入吧?”
“你是说午时左右吗?”白发翁仔细回忆了一下,道“印象中我好像不曾见过有人进出。因为今天是休演日,戏班里根本没有演出安排,所以,观众什么的或是其他演员都几乎没有人进出戏班。要是有的话,我应该会记得很清楚才对。”
“喔,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谢谢您。”萧籽术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笑道。
转过身去,下一瞬,她的面色就沉了下来,暗暗思忖道“这也就是说,其实上官飞鸿并没有直接看到真凶吗?”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