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富云、司马湛、丁郁,也都被老道激起一腔怒火,廖尊也有着义愤填膺的感觉。
聂富云突然出手,一把扣住了老道士的右腕脉穴,道
“我只问一件事,但你要很明白地回答,也许观主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武林高人,但能不能对你造成伤害,我就无所计较了。”
口中说话,右手已加强了五指扣拿的压力。
白云观主道“好!你问吧!但我不一定能给你圆满的回答,我知道的不多!”
“那个穿黄袍的人,究竟是不是当今的皇上?”聂富云道“你怎么和他结识的?”
“他找来白云观,就这么结识了。他没有说出他的身份,贫道也无法追问。事实上,你们有很多的方法去查证一些事情,逼迫贫道,恐怕于事无补?”
廖尊若有所悟一般,点点头,道“我有点明白了。聂兄,放了他!”
“他全在胡说八道!”聂富云道“耍得我们团团转”
“他有苦衷!”廖尊道“因为,他收到了紫竹令。所以,他不能说什么,紫竹令的威力,就是命令一个人去干什么,而不必说出理由。收到紫竹令的人,也不能泄漏发令人的秘密。”
白云观主长叹一声,道“贫道已经说的太多了。其实,如若我不惜一死,应该不会有如此的麻烦了。”
“错了!”廖尊道“你死了,会把麻烦留给白云观,没有人会像你应付的这么好!”
白云观主默然不语。
“总捕头,能肯定那个人是皇上吗?”
萧籽术道“相貌和身形一样,声音也没有差别。只是他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他是一国之君,为所欲为,不管要做什么事,都不用这么曲曲折折,谁又能干涉他呢?何必故作神秘?”
司马湛道“皇上独自一人跑到白云观来,连一个侍卫也不带。应该是一件绝不可能的事”
“但它却发生了。”萧籽术道“会不会是受到了什么威胁?无论如何,我想先把白云观主带回刑部,然后,进宫去晋见皇上。就算入虎口,也要把此事查个清楚。”
廖尊道“带得走吗?要是白云观中的道士出面阻止呢?”
“那就只好放手一搏了。”萧籽术态度坚决地道“廖大哥不愿同门相残,可以袖手旁观。”又分别扫了聂富云、司马湛、丁郁一眼,道“我们走!”
司马湛没有带他的斩马刀,但两柄飞斧,却挂在腰间,两手齐探,各执一斧,当先开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