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蛟随口道:“还真是巧了,师傅做寿桃包的习俗是学璇玑的,就连做酸汤鱼也是学璇玑的。”
“师傅当年游历到璇玑,自然把那里的美食一并都学了。”姬衍解释道。
白初玥笑道:“师傅这里能种植这么多连神都都不能常常买到的佐料,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呵呵呵……老朽喜欢吃这酸汤鱼,这里地处偏僻,才自己种植佐料。”
姬衍说罢,再拿了个寿桃包给白初玥,慈爱道:
“来,玥儿,吃个寿桃包,平安喜乐,美丽永驻。”
“谢谢师傅,你们也吃吧。”
白初玥开心道,看着手中的包子,一时却没放嘴里吃。
“怎么,不想吃么?”姬衍又关心的问。
“哦……不是,就是想到我娘了,我的生辰,就是娘的苦难日。”白初玥道,“小时候每年生辰,我会给娘做益母糕回报,也好多年没给她做了。”
“真是孝顺的好孩子。”姬衍看着白初玥,似乎百感交集。
“来,师傅不必羡慕, 玥儿也请您吃寿桃包。”
“好好好……真好。”姬衍含泪道,接过寿桃包来吃。
白初玥吃了一口包子, 似想起什么, 停下来, 又感慨道:
“吃这寿桃包,倒让我想起一个每年给我过生辰的人。”
“听说宋玉每年去凤凰台给你办生辰宴。”王蛟醋意大发, 斜睨着她:“今年没有宋玉陪你过生辰,可是满怀失落了?”
“你说什么呢。”白初玥软软笑嗔,“宋玉那时确实每年在凤凰台给我办生辰宴, 可是寿桃包并非他给我做,而是个有心人,每年一早给我送寿桃包。”
“啊?哪里又蹦出个有心人来?”王蛟的醋味依然浓烈,“看来你在回岸堂还是没交代清楚啊。”
白初玥不管王蛟吃干醋,道:
“其实, 那人给我送寿桃包之时, 宋玉还没给我筹备生辰, 凤凰亭那些乡民更不知晓稳定生辰。
也不知那人是怎样知道的, 每年在我生辰的一大早,就送来食盒, 食盒有三层, 底层用铜盘盛着红炭,二层是沸水,三层便是热腾腾的寿桃包。”
“有炭火有沸水蒸着,送到凤凰台还是热腾腾的。此人竟然如此细心?”王蛟微微蹙眉,醋意仍然未消。
白初玥点点头:
“且每年都是按照我的年纪给我做,或十八, 或十九或二十, 直到我去西荒前的一日,还天没亮就给我送来寿桃包,也是这样的咸蛋莲蓉馅。”
“他如此清楚你的年岁?”王蛟不禁蹙眉。
白初玥又细嚼了口寿桃包,道:
“那人送来的寿桃包,带着思念的味道。你还别说,后来我每年快到生辰,都会想起那味道呢?”
“思念的味道?”王蛟一把拿下白初玥手上的寿桃包,放嘴里嚼了口,“我怎么没尝出有什么思念的味道?”
白初玥嗔笑:“傻瓜,这寿桃包是我做的,与那人做的, 如何相同。”
“同样的馅料, 有何不同?”王蛟道。
“自然是不同,就像同样的食材,每人的厨艺不一样,做出来的味道自然就不一样。”
“思念的味道,应该就是我那些年一直想念你做辛夷酥的味道。”
稍顿,王蛟又带着醋意问:“此人这么用心,到底是谁?”
“听铜人禀报,每次都是一转身的工夫,就发现那食盒,根本没瞧见那人的影子。”
“如此说来,还真的神秘,许又是哪个爱慕你之人呢。”王蛟酸溜溜道。
“才不会是什么爱慕之人呢,应该是感激之人吧。”白初玥道,“他做寿桃包的习俗像是璇玑人,凤凰亭就有很多璇玑来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