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刚才想的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只不过就是想的东西少了一点,看事情不够透彻罢了,也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姬无忧两种手放在了腰间的玉带上面,微笑道“白宗春,你这么着急把我叫出来是想要说什么?”
白宗春平声言道“姬无忧,我原本还抱着一丝的侥幸,希望背后想要打上来的主谋人不会是你,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事情就是这么的可笑,我认为最不可能的人就是针对我的人就是针对我的人,可笑可笑。”
姬无忧笑道“我针对你?”
“白宗春你说这样的话也是半点读书人的样子都没有,我姬无忧本来不需要在此地停留,但是却被你牢牢地困在了这里,被迫入了局,现在想要抽身都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虽然我心里面对你有着一丝的感激,但是我的人就这样被你挂在上面奄奄一息,你觉得我能放过你吗?”
“我姬无忧自认为睚眦必报,何况是人?”
白宗春竟然突然问道“那你想要如何去做?就是想要了我的性命还有这满山贼人的性命?”
“因为我一个的性命还有你的这个人就要用山腰之处,山寨之中之后这么多人的性命来填吗?那我只能说我的命还真的是值钱啊!”
姬无忧摇了摇头,“不是你的命值钱,而是有人想了你的命,只不过就是用我的手罢了,谁让你背后的人是一个人人敢打的角色呢?”
“你猜到了?”
姬无忧点了点头。
此刻的白宗春依旧是坐在高台上面,面对着姬无忧众人,处变不惊的神色下面,有着不为人知的深深不安还有那一股子的失落。
不止是元龙自己知道,就连白宗春自己都知道他们两个人是没有任何的办法能够活着回去了。
就算是最后的任务成功了,真的拿到了青梅煮酒,但到了那个时候的两个人就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一个白面书生,一个必然是深受重伤的寿命殆尽的武者,要来何用。
王离必然是当作弃子。
就像是路边的野花,也会绽放,并且还有带着些许的芳香,但是被过路人采下之后,拿在手里面不过就是闻一闻,等到了味道散发尽了,也就可以随意丢弃了,不会再去管这些野花将会面临着什么。
白宗春忽然想起来王离曾经对他说过的一句话,“想要当人,就要从一条狗坐起,从一条只会摇尾巴的狗起。”
但是白宗春这条王离的狗,现在不仅仅是会摇尾巴,更是会伤人了,这样的一条狗,王离根本不会给他任何成为人的机会,因为这条狗已经能够伤人了,既然能伤人,那必然是会伤己的。
留不得!
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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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沉兄弟两个人,早就看见了山顶上面的火光冲天的景象,心里面也是在估摸着上面应该是差不多打了起来,但是看着眼前这位视死如归的齐膏,心情便是突然感到了一丝的烦躁。
这个齐膏是打死都不让拓跋沉这些人上山,本意上拓跋沉想要硬上,但是看见了齐膏身边的山贼都是穿着明晃晃的盔甲,就算是再傻的人也能看出来这些人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山贼,都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军队士卒。
拓跋余突然问道“齐膏,你当真是不能让我们上去,是吧?”
齐膏点了点头。
本来拓跋沉还想着就这样和拓跋余就这样和齐膏僵持下来,这样可以保证他手下的人马不至于有那么大的损失,但是现在的拓跋沉看见了山顶的火光冲天,体内里面那股子好战的热血却被突然给点燃了。
拓跋沉瞥了一眼拓跋余,小声地言道“弟弟,你说咱们现在要不要上去?”
拓跋余冷笑了一下,然后低声言道“为何不上去?我这心里面的这股恶气还不知道从哪里撒出来呢。”
拓跋沉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