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班武手下个个士兵都骁勇善战,能以一当百。自然,这也是薛平之率领的那一盘散沙无法比拟的。
薛母站在一旁,看见薛乾大发雷霆,急忙用手帮他顺着气,担忧的说道:“老爷,你请息怒,千万不要再伤了身体啊。”
班武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城府足够深沉,唤下传讯兵,当即躬身施礼,巧言令色的道:“老师,平之将军战死沙场,功勋卓越,昭帝却颠倒是非,黑白不分,不仅剥夺了平之将军的身份,放任凶手逍遥法外,而且他居然对老师一家下手,外界传得沸沸扬扬,说您老要造反呢。老师一家为国为民,尽忠报国,天下皆知,怎可能造反?这一定都是那昭帝有意为之,若非听信奸臣谗言,定是要赶尽杀绝啊。昭帝如此昏庸无能,任人唯亲,至使朝堂之上无能之辈满立,奸佞当道,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困苦不堪。此番必昭示陈国末矣,陈国危在旦夕啊。老师,你乃我陈国之幸,为挽我陈国万年以来的鼎立,还请你一定要保住尊体,助我陈国兴盛,人人安居乐业。”
“罢了罢了,我儿之仇,还得老夫自己报,咳咳……”薛乾咳嗽了几声,在薛母微微的搀扶下,缓缓坐下帅椅,听完班武一席话,又抬眼瞥了瞥厅中一众人,才摆摆手,又慢吞吞的道:“先帝遗言,老夫未曾忘记,这十余载尽心尽力辅佐昭帝,不敢稍有差池,忠心为国效力。老夫更是将他当作亲身儿子对待。可老夫怎么也没想到,昭帝不仅不领情,还将我薛家置身水深火热之中,其心可鉴,老夫自当要去讨一个公道。也为了更多的黎民百姓,为了朝廷中那群被昏君戏弄的仁臣义士们讨一个公道。各位都是老夫的亲信,老夫也不瞒各位,老夫要讨伐昏君昭帝,让其禅让皇位,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薛乾的话立即得到班武的同意,他一摆手,坚定的道:“学生狗马之心,忠驱义感,定竭尽全力,唯老师是丛,与老师揭竿而起,顺天道,逆王道,整顿全军,助老师声讨公道,为天下百姓主持正道,为陈国以后得安宁鞠躬尽瘁。”
说罢,他将头扭向坐下的一众将士,不容置疑的道:“各位既知此事严重,何人有异议?”
满座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一下,薛乾做法可是大逆不道,想谋权篡位,他们怎能不知。众人踌躇,相互间偷眼观瞧,一时骑虎难下,皆是有言不敢说,以至低头抿酒,只颇有无奈地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任何异议。
这不明摆着的吗?薛乾要造反,大将军班武全力支持,他们又怎么敢反对呢,除非不要命了。
眼见众人同意,薛乾脸上露出笑容。
但此时,一彪悍的粗脸人起身拱手,忧心忡忡的说道:“宰相大人,此番讨伐昭帝,本是国内之事。宰相大人义薄云天,令我等佩服。然今内忧外患,正是多事之秋,一旦我军全进入梁京,楚碣关必将陷入空虚,若是南云国知我楚碣关撤军,趁机欺我领土,恐怕会得不偿失啊。”
他作为副将,自然要为这边疆之地考虑。此话一出,众将也都点头,窃窃私语了起来,陈国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可不能在这多事之秋拱手让人了。
薛乾端坐帅位,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望向下座一众将士,似胸有成竹,轻声道:“樊将军请坐。老夫心怀天下,便是要讨伐昭帝,也不愿看到流血牺牲,更不愿看到我陈国领土趁机被人吞并。所以,老夫决定,就由樊将军带领十五万大军继续驻守楚碣关,守护好陈国。老夫,只需从军中挑选五万精锐便可。”
班武但听此话,不明所以,急切道:“老师,此乃顺应天道之事,我楚碣关二十万大军,都听候你差遣。只是,讨伐昏君,仅凭五万精锐是远远不够的,单是驻守梁京城的将士,也有十万之多,我们无法与之抗衡,更者,昏君下侍卫军英勇无畏,能人将士众多,恐怕……”
“各位不必担心,梁京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