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玉琅像是被她的惨叫所靥足了,喘息着闷哼几声俯下身来,他的长发落在她的后背,温柔地像是江边开满丛丛白花的蒲苇。
“不管你想着哪个男人,此时,x你的是我……看到你这么x可真是太好了……”他低声在她耳廓里辱骂,“明日宴上,我还等着看你如何勾引兮风,套出我想知道的东西来。”
“若勾引的不好……我便先把景臣也好,染霜也好,剁成几瓣放在你的床上……让他们好好看着,我是怎么……”
……
那天夜里,果然又被狐玉琅给折磨昏了过去,她并不意外,只不过,迷迷糊糊昏过去的时候,好像听到他又在喃喃自语了——
至于说的什么。
她没听清。
也不想听。
不管是什么,她都不想知道。
和她,早已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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