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藏到背后的手伸了出来,抓着一支白玉簪子。
“我,我……”落一支支吾吾地不行,见落三满是疑惑地看着自己,挠了挠头,把那簪子放到了落三的手中,“我执行任务时看到的,觉得很是配你那条水蓝色裙子,就买来了。”
落三先是一愣,随即看向了那抹白色,脸亦是热了起来。
“我,我毛毛糙糙的,怕是会摔坏了。”
说着,便要把簪子还回去。落一却是牢牢地按住了她的手。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在姑娘这你就不用遵循暗卫的那套,你就是个姑娘家。”
见落三还要犹豫,落一生怕她拒绝了自己的礼物,忙是转了个话题。
“听你刚刚说,姑娘还是个孩子,这难不成之前不是吗?”
话题转的有些僵硬,所幸莳泱的事情落三是分外的在意,看着那簪子,腼腆地笑着收了起来,也没注意到她收的时候,对面的落一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刚跟姑娘认识的时候,她哪有现在这般活泼呐……”
还没有遇到景小王爷时的姑娘,除了在吃食方面情绪会有些变化,其余的时候,性子是冷淡到不行。
好似这周围所有的事情,人的生死和感情都与她无关。但是现在,多少有一些会念及别人的感受了。
虽然还是那般事不关己,但景小王爷却是那个例外,跟他在一起时候的姑娘,脸上的表情也丰富了起来。
她想,只要有小王爷在,姑娘会更加适应这的生活的。
落一也是这般想的,点头道:“不管姑娘是什么身份,在我们眼中,她只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
·
落七来到景王府的时候,周遭守着的暗卫认出他来,现身替他指了个方向后,便又是隐匿了起来。
书房里头,凤琰看着各家派守的暗卫传回来的消息,满脸沉重,剑眉都拧在了一起,眼下青黑。
一旁候着的傅慈此时也是面露沉色,“王爷,今天尚书大人的次子也是无故陷入沉睡了……”
“太医院那边怎么说?”
“身体无碍,但是却不知道人为什么醒不过来,而且……”傅慈顿了顿,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凤琰冷声道。
“有人传出谣言…是,是国师大人……”
“哐当!”
凤琰直接把椅子给踢了开来,怒道:“查!给我查!本王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胡说八道!”
“哎,嗻!”傅慈颔首,正要退出去,又是想到了什么,回头道:“那,那昏迷不醒的那些人……”
“限太医院三日之内找到病因,华陵不养吃白饭的。”
“嗻。”
落七刚来到,便见傅慈心惊胆战的退出来,那里头还有摔东西的声音,不由得一愣。
这是何故发这么大火?
傅慈转头便碰上了他,朝落七微微颔首后,便是焦急地去安排凤琰交代给他的事情了。
落七走入里面,双手交于胸前,“王爷。”
凤琰把桌上的纸尽数散于地上,抬眸见是他,眉头稍有松缓,“你怎么来了?泱泱这几天可乖巧?”
落七没有先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帮他捡起了地上的纸叠好放回桌面。
“王爷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听此,凤琰长叹了一声,重新把椅子放好坐了下去,哪知椅子腿却被摔断了,人直接给摔坐在地上。
“……”所以这就叫做自作自受吗?
默不作声地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凤琰把那些纸张递给了落七,沉声道:“近日……就是从那日上朝之后,一天内就接二连三的有朝中大臣的儿子陷入沉睡,所查缘由确实无异常。
也没有生病,这些人之中甚至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