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当皇帝了。
不然自己怎地才离开了这么一些时间,他们就这般模样了呢?以往君子作态的人,丑恶的嘴脸在此刻都是显露了出来,那么可爱的小姑娘不见了,不该是引起他们的同情心才是吗?
还是说,自己真的是老了,跟不上他们的思路了?
看着凤阳帝变化的脸色,祁清澜心里一顿,脑海中不免浮现了另一个同面前人一样年龄的人来。
那个人露出这样的表情时,一般都是在自我怀疑。
想到有这个可能,祁清澜很快地就把凤阳帝的心情跟今日所发生的事联系到了一起,抿了抿唇,她朝龙座上走了过去。
“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皇上…华陵的千秋万世,是需要尽于您的一份力的。”
“他们当如何,他们该如何,您贵为华陵天子,自当该管他们,要使用的是什么手段,那也是您的事情,犯不着看到他们这般样子就怀疑自己的决定。”
“只要初衷点为好,只要是真真切切地为华陵,为百姓,哪怕您采取的是暴行镇压,祁清澜以祁家祖辈发誓,定当誓死跟随。”
“末将……也当如此。”
见着祁清澜朝凤阳帝单膝跪下,不远处的范尚也是直直地跪了下来。
听到这声音,祁清澜微微一顿,回头看了过去,见到那毕恭毕敬地跪着的人时,眸里透露着一抹赞赏,朝他点了点头。
范尚很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随即见凤阳帝在看着自己,忙把头垂的更低了。
泾阳一行回来后,邵阳武立即就把他召去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了。按照景王爷事先猜测的那般,自己将其交代的把事情包装了一下,把矛头都是对准了邵玉笙。
让他以为,大公子是真的没救了。
让邵阳武自乱阵脚,心神不宁,也算给后面的虎符一事,作出点贡献了。
而分割开来的那半枚虎符,正好是自己所在的军营,理所当然的,他被分到了景王爷的旗下,重新开始了他的兵行,得以参加此次的宴会。
随着两人的跪下,一些孰大孰小的,甚至一些凤阳帝都叫不出来名字的臣子,都是朝之跪了下来,表达着自己的忠心。
倒是凤阳帝认为平日里挺聪明、挺有本事的那几个,现在竟然还未反应过来,自己杵在这里这么久了,他们还唠着自己的,甚至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还想从侍卫当中冲出去,指着侍卫骂的老脸通红。
凤阳帝瞧着这些人,心里那股子情绪被自己压下,起身慢慢从龙椅上下来,戳了戳祁清澜的额头,笑骂道:“就你鬼灵精,歪理一大堆!”
要是施暴行镇压,哪还能为百姓好了?
祁清澜吐了吐舌头,乖乖地挽起了凤阳帝的手臂。
因为她爹祁南北跟凤阳帝关系的原因,她额娘去世的早,从小就是被爹爹拉到皇宫中的,所以她跟凤阳帝的关系,也是比常人亲近的多。
所以她要守的礼节,也没有那么繁琐。
祁清澜拉着凤阳帝又回到了龙椅上,自己则是守在了一旁,瞧见凤阳帝喊人起身后,那抹圆滚滚的身影很是失魂落魄地从角门中出去,祁清澜闪了闪神。
想到启睿抒这样的性子也是由着他父母纵容成这样子的,心里也是莫大的悲哀。
深呼吸了几口气,祁清澜看着那些大臣都在凤阳帝的安抚之下落座回自己的位子,还有着宫女为他们安排好休息的房屋,她撇头看回了凤阳帝。
“莳泱找到了吗?”祁清澜小声问道。
提及起这个,凤阳帝刚是缓和了些的脸色再度沉了下来。
摇头,他叹道:“珹儿和琰儿已经把人手都派出去了,整个宫里都翻遍了,还是找不到人。”
“确定所有的地方都翻过了吗?一些宫院里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