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把凤琰的脸给扳了回来,额头抵住他的。
莳泱抿着小嘴,眼睛眨巴眨巴的,长睫刷到凤琰的脸上,两人的热气交缠在一起,让男人呼吸都急促了些。
“不知廉耻!”
无奈莳泱嘴唇微张刚想说话,那旁的邵如馨就绞着帕子,忍不住地出声了。
两人一顿,暧昧的气氛被打破,莳泱率先回头看了过去,还没说什么呢,身侧站着的闻人玉竹就先一支银针给射了出去。
嗖的一声——
“哐当!”
然而,就在银针接触到邵如馨之前时,便被凤锡的瓷杯给拦了下来。
凤锡嘴角抿着笑意,眼底却尽是一片冰冷。
他起身朝前走了几步,冷笑道:“神医的手若不是救人的,可以直接不要了罢。”
凤锡的话,又如同一把刀子般,插进了闻人玉竹的内心。
望着离自己不远处陌生又熟悉的男人,闻人玉竹强忍着鼻间的酸意,眼中起雾不说,她朦胧地侧目看了一眼莳泱和凤琰,这心中的天秤,倾向了一边。
“那我倒是不知,堂堂华陵的承王殿下,还有助纣为虐的习惯。是人都能看得出来,是谁先搞起的事吧。”
言外之意,你不是人;言外之意,你身旁那位要是不搞事,我们也不会理。
“再说了,指不定我这一针下去,该有的不该有的病,还会药到病除呢!王爷脑残的病,要不要我治一下?”闻人玉竹不客气地回怼着,说着,手上几支金针显露,她不禁冷笑,“就是我这针挺贵的,对于脑残,你还真不配!”
莳泱和落三说得对,她干嘛要忍着,可笑现代电视剧没少看,这种道理都是不如古人了。
男人罢了,刻骨铭心又如何,所谓情深义重,至死方休又如何?
你喵喵的失忆对待我的冷漠我还能坚持,可笑你现在直接爱上了别人,我坚持个屁!我卑微个屁!
想着,闻人玉竹的腰板也挺直了些,猛地吸了一大口气把那欲哭之意憋了回去。
把玩着手上的那几根针,挑眉问道:“怎么?现下又变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