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就把头别到了别处,在闻人玉竹怀中挣扎的就是要离开。
朱焓这会还被白泽诓骗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扑腾着自己的翅膀三两下就把凤琰的头给拍低,严肃道:“族长,这次是你的错,你该给主人道歉。”
前有莳泱误会,后有朱焓迫致,旁有闻人玉竹满脸看热闹不嫌事大,凤琰倒吸了一口冷气,颤巍巍地指出自己的手指落在莳泱身上,别扭地说出自己这样子的原因。
“我…我怕泱泱会觉得我不正常……”
“我,我不可能会对她没有反应……”
“我……哎呀反正就是男人那档子事!”凤琰抓挠着头发,怎么都说不通自己到底是要怎么说这事,烦躁地喊了这么一句,干脆回到床上躺尸去了。
闻言,闻人玉竹愣了愣,随即噗嗤一笑,看着满是懵懂的莳泱,闻人玉竹不禁向凤琰投以了几分同情。
一手抱着莳泱,一手把带过来的托盘交到凤琰的手上,“喏,直接了当,就是上头了。喝药下下火。”
凤琰:“……”怎么听起来就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呢?
长叹了一声,凤琰无奈地把药端起一饮而尽,把药碗放下时,男人的眼睛怎么也不敢往莳泱身上看过去。
见状,闻人玉竹就更加好笑了,摇了摇头,她凑到莳泱的耳边叽里呱啦地小声说了一通,只见到莳泱噔时连哭嗝都不打了,瞪大了眼睛问道:“真的吗?”
她这样做,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