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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府中,灯火通明映射的全然是小型宫廷的缩版,一众巡逻之人隔半个时辰就换岗一次,守着里边此刻花天酒地的人。
酒过三晌,坐在主位上的岳敏酬微眯着已经松弛了的眼皮,左拥一纱衣,寒寒颤栗的女人,眼前还瞧着,跳着裸衣舞的女人。
岳敏酬满是兴味地看着这些在自己淫威之下的表演,时不时的,还要与身旁的人儿调情一番。
哐当——
忽然,外头的门被打了开来。
一个额头肿的老高的小厮慌张跑了进来,大喊:“老爷,老爷不好了!”
“啊!”
突然出现的外人,让裸身的女人惊吓地尖叫了起来,捂住了自己掩不住的隐秘,偏偏这一举动,让看头上的岳敏酬,不悦地眯起了眼。
不知是被小厮打断的不满,还是因为女人表演的停下。
“出去。”他冷声地吐露出了二字,脸上的阴鸷往小厮盯去,噔时让那人连滚带爬地溜了出去,重重地把门又关了上去。
继而,岳敏酬把视线扫向了眼前发抖的女人身上,森然地笑了起来。将怀中的女人一把推开,他朝那裸身女人勾了勾手,双腿岔开胯,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腿间。
在女人不得不用屈辱的姿势爬过去,接近他时,岳敏酬一把拽过女人的头发,狠狠地把她的头撞在了地面上。
“砰砰砰!”
接连撞了几下,在女人额上见血时,岳敏酬冷笑了一声,不顾女人的哭嚎求饶,反手攥住她的头发往桌上一带,欺身而上。
一番粗暴后,岳敏酬再把小厮叫进来时,那女人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小厮悄悄地用眼角瞥上一眼时,恰是见到了女人身下浸着的血液,上头,还有黏稠,好似一块肉球的物状。
“说吧,什么事?”
似是得过了粗暴后的的满足,岳敏酬语气都是少了几分冰冷,手上重新把另外一个女人拥入怀,甚至还温柔地抚摸起了她来。
偏偏映照着地上的人,让她连发抖都要斟酌几分了。
睹了一眼,小厮害怕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颔首低眉,颤声回道:“回,回老爷,那……那将军之女,又是在苑内闹上了一通,把守着她的人都是一顿揍。”
“呵,”对此,岳敏酬反而并不生气,轻笑了一声,他抚上怀中女人的头发来,“没事,让她闹,哪怕她把整个县令府给拆了,只要不逃出去,就没事。”
似是又是想到了什么,他又看向了小厮,问道:“她吃东西了没有?”
“不,不曾……”小厮怯懦地回道。
这被抓进来的人,怎么可能会放心吃这里的东西呢?
但……
“那怎么行,”岳敏酬皱起了眉头,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他把身旁的女人甩开,让女人往另外一处的狗洞爬出去后,他移步到了外头,无奈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又像上次一样了。”
小厮在后头不前不后地跟着,一听这话,又是止不住打了哆嗦了一下,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
老天……
他怎么觉得,他家的老爷,是真的对那将军之女上了心呢?
不过想到刚刚屋中的惨状,他又是慌不择时地打消了这一想法,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见面前的人已经走出了老远,他赶忙快步地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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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雅苑中。
十几个暗卫将手执红缨枪的祁清澜团团围住,面上鼻青脸肿,却愣是不敢对围着的人动手。
“来啊!谁还跟本姑奶奶打!”
祁清澜冷喝道,把红缨枪甩了又立,逼得暗卫们又是退了几步,却围得更紧了。
岳敏酬来时,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看到被围住的祁清澜,他的眼中竟是流露出了几分宠溺来。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