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吗?”
凤琰闻言愣神地朝自己手腕看去,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腕,凤琰脑海里浮现起了一些碎片的画面,让他止不住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
“没了…泱泱……”
“对不起,呜……”凤琰委屈地摸着自己的手腕,倏而看向墨临霜手上的镯子,他跪了下来,“我弄没了……”
泱泱送给他的镯子,即便是千年寒冰,亦是挡不住凤火的侵袭。
人他没有护住,连小姑娘留给他的物什他也没有保护好。
这样想着,凤琰眸中微弱的光芒又是渐逝。
墨临霜见此,赶忙又将手镯敲了敲,喊道:“凤琰,事已至此,既是挽回不来,你就应该护住尊主热爱的!你看看你周围,关心、在乎尊主的人被你重伤,尊主所生活的地方你也毁的七七八八,你这样,真的可以跟尊主交代吗?”
“一句对不起有用的话,是不是当时是我杀的尊主,我只需要同你说一声对不起就行了?你要做的,是忏悔,别想着自我了断,你就该孤独地留在这世间,永被悔疚所折磨!”
话落,墨临霜猛地将星宿镯甩到了凤琰面前,继而跑到闻人玉竹面前,还跟闻人玉竹对视了几秒,下一刻,就直接将落七给拐跑了。
“哎!我还没……”给他上药。
闻人玉竹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完,人就已经跑没影了。
搞得闻人玉竹都是觉得,拐跑落七才是她最先的打算了。
接而,闻人玉竹往凤琰那边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离殇解开他身后的束缚,让他坐了起来。
男人屈着膝,双手抱着那小巧精致的镯子痛哭着。
流下的虽然仍是血泪,但眼中的清明让众人瞧得见,总算是放心了下来。
“再这样哭下去,眼睛都要瞎了。”
闻人玉竹说话间带着哭腔,银针夹在指缝中向前,趁着凤琰望下她的时候,闻人玉竹直接将针扎在了他头上的穴位之处。
即刻,凤琰眼白翻上,下一秒就往身后倒了过去,只是那镯子,仍是被他攥得紧紧的,饶是闻人玉竹用尽力气想要掰开,也丝毫未动。
“这么乱,可得累坏我男人了吧……”
终于解决了凤琰这么一大问题,闻人玉竹无力地瘫坐在地面上,见离殇也要撂下担子,拍拍屁股走了,她不禁哀叹道。
要是靠那凤阳帝,这京都干脆也就这样了。
倏而,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大抵是觉得离殇的神情不该如此,在离殇转过身的时候,闻人玉竹突然问道:“离殇,阿泱的离开……只是暂时的,对吗?”
离殇闻言一顿,倏而摇头道:“不知,大抵是劫数到了,只是这事,该是要看前辈了罢。”
说完这句,离殇便不愿多说了,骑上鲲鹏将即离开,迎面又是遇上了姗姗来迟的凤沭。
两人怔愣地对望着,离殇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走了之了。
“玉竹……”
忽然听到自家男人的声音,闻人玉竹倏地抬起了头,对上凤锡那复杂的眸子,她尴尬地笑了笑。
“那啥,凤锡呀…这,这个担子,大概又要辛苦你了,我…凤琰还等着我抢救一下,我先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