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玉竹被碾转着娇唇,头禁不住地往后仰去,自觉快要缺氧的时候,身前男人终于松开了她。
凤锡喉间溢出轻笑声,将小女人压在床榻上,双手固定在了她身侧。
“都亲了这么多回,要学会呼吸。”
话落,男人又是亲了上去。
只不过,方才是微微细雨,现在就像是迅猛的海浪。
凤锡的攻势带上了掠夺性,明明脸庞仍是那般柔和,动作却不是如此。
他褪开闻人玉竹的衣裳,再是那遮羞,大掌抚过惹得娇人软吟。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锁骨,随即往下……
闻人玉竹甚至连半点回应的气力都没有,就被男人撩拨的喘息连连。
眸中仿佛蕴起了一层雾意,闻人玉竹眨着眸子望着仍是衣衫整齐的男人,嘴巴不由得噘了起来。
自己都溃不成军了,他还是好整以暇。
一个不服,闻人玉竹反撑起手肘,微微起身,主动回抱住凤锡后,反手就将他压在了身上。
双手随即扯住腰带,往两边拔去。
凤锡愣怔了一会,抬眸定定地朝前望去时,只觉得浑身的气血都涌到了身下一个点上了。
这小女人定是不知,自己这会对男人的诱惑力该是有多强吧。
浑圆间点缀的樱红,就这般明晃晃地晃在他眼前,如同那含苞待放的娇花一般。
闻人玉竹正专心着解着男人的衣服呢,方才看凤锡扒自己的扒这么简单,轮到她了,这衣服却是跟她作对一样,哪哪都不对劲。
好不容易解开了外衣,闻人玉竹却顿感自己身下坐的地方,好似有些不对劲了。
那股怪异感随之而来,闻人玉竹连动都不敢动了,望向男人的眼眸间,只觉得自己现在就似待剥皮剔骨,要被吃干抹净的兔子。
而凤锡,是那伪装甚好的狼。
“乖,躺好就行。”
直至,闻人玉竹只听到这句话,便是与之沉沦了。
……
“娘娘,娘娘醒醒。”
再度醒来之时,闻人玉竹只觉得浑身都如被车碾过一般。
粘感不在,身上的衣服也被穿戴整齐,想来是男人细心。
但想到这个,闻人玉竹就更加不服气了。
明明都是活动之人,看起来好似是男人更费力的那一个,到后边受苦受累的就只有她。
这是连医学都无法解释的!
想着,闻人玉竹忿忿地鼓起了腮帮子。
一旁,小乞看着自家娘娘一醒来就是气鼓鼓的样子,顿了顿,随即道:“娘娘,皇上已经上朝了,吩咐过待娘娘醒来后,想他便让人传唤一声。”
“不传!一天天见的也不嫌腻!”闻人玉竹这会正憋着气呢,小乞这会,刚好就碰到枪口上了。
说罢,闻人玉竹又躺回了床去,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不是昨晚睡觉的地方了,她不禁疑惑了起来。
“昨天晚上不是在乾清宫吗?”怎么回到自己的宫里来了。
小乞随即颔首道:“回娘娘,您……咳,皇上抱您来的时候是说,乾清宫中的床脏了,您要是睡在那,醒来定然跟他闹脾气,半夜时候,皇上就将您抱过来了。”
还顺势帮娘娘洗了个澡,她可从未见过这么贴心的皇上。
这话落在闻人玉竹的耳中,脸不禁就红了起来。
不用说,她也知道大概是怎么个情况了。
男人狼起来,那可叫一个战况激烈,只是可怜了她的小蛮腰了。
闻人玉竹想罢轻咳了一声,朝小乞摆了摆手道:“那你先退下吧,早膳我就不吃了,我再睡一会。”
“这,娘娘,恐是不行……”小乞为难道,见闻人玉竹疑惑,她解释道:“这后的第一天,娘娘本来是要会见妃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