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说话的年轻人,竟然是住吉会的贵宾。
吴三维走到一个看起来精神点的难民面前,神情严肃:“关于那件谋杀案,你都看到,听到,或者是梦到过什么?”
虽然他说得很模糊,这个难民却立刻明白过来,赶紧低下头回答:“那天晚上,我刚和山本一起从赌场回来,路过松田家时,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啜泣声,听声音好像是松田樱井子那个丑丫头的。”
“出于好奇,我们两个就顺着门缝看了一眼,结果...看到松田樱井子跪在血泊中哭泣,而旁边是一具尸体,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我们就转身离开了。”
说完,他抬头看向身边的同伴:“山本,是不是这样?”
那个叫山本的难民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确实符合难民营区的规则。
吴三维转身走到另一个难民面前。
还没等他开口,这个嘴巴里只有两颗牙齿的难民就含混不清地说道:“先生,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早,压根就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吴三维没理会他,继续向前走。
“先生,那天晚上我趁着月色,在野地里挖野菜,清晨才回家。”
..
“先生,我那天晚上正在打孩子,没听到。”
...
十多个难民,很快就全部问完了。
没有一个在那天晚上觉察到异常情况。
吴三维指着几个难民:“你...你...还有旁边的那几个小孩,你们先回去吧。”
被点到名字的5个难民,长舒一口气,飞速转身跑出院子。
然后,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剩下的三个难民。
这三个难民低着头眼神闪烁。
“先生,我们什么也没有看到,放我们走吧。”
“就是,就是...”
吴三维还是没有开口,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
这三个难民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额头渗出斗大汗滴,衣衫逐渐浸湿。
是时间了!
吴三维走到那个名为山本的难民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重复一遍那天晚上看到的情况。”
山本被凌厉的目光扫视,浑身一颤,只觉得一股热流沿着大腿流淌下去,一股浓郁的臭味顿时散发出来。
“那天...那天晚上,我...”
他嘴巴张了张,再也无法说下去。
“继续!”吴三维脸色阴沉下来。
没有敏锐的观察力,如何能在神山中存活下来。刚才他已经确定这三个人都在撒谎。
“先生,我们刚才确实说了谎!”山本一下子瘫倒在地,声音颤抖。
这时旁边的那两个难民顿时一惊,向出言组织,看到吴三维脸上的厉色,嘴巴动了动,把嘴边的话吞咽下去。
“说!”吴三维厉声。
山本支支吾吾:“那天晚上,我和他们两个从赌场回来,都输得一干二净,心中懊恼,这时,三木君突然提议,我们可以去抢松田家,她家那个丑丫头平日里靠着教小孩子们识字,没少攒钱。”
“三井君还说,那个丑丫头看着丑,脖子却很白,一定是个美人胚子,我们可以乐呵乐呵。”
“于是,我们三人就沿着月光,悄悄摸到松田家附近,正准备动手,突然看到十多个身穿黑衣服的人,把松田家围了起来。他们身材高大,都手持常规制式武器,应该是保镖之类的。
因为害怕被发现,我们趴在旁边的废墟中不敢动弹,准备等他们进去后再溜掉。
这些人只是把松田家为了起来,并没有进入的打算,反而警惕地看着四周。过了一会,又来个一个身穿黑衣服的男人,他带着一个黑衣人,直接进